男人身形修长,蚕丝面料的长衫衬得他飘飘欲仙。他侧身绕过将军坐着的软榻,站到斜前方,声音低沉温和:“将军丢了一个戒指,如果你能找出来,佤族都会承认你的身份。”王珍珍应了:“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我带着戒指来找将军。”她和赵友悌被单独送入山脚的一个普通院落,进入房间,除了铺在地上一米多宽的竹席,一个矮桌,里面什么都没有。王珍珍盘膝而坐,双手结印,放置在膝盖上,双目微闭,放慢呼吸,一副入定修行的样子。赵友悌退到院子外面,刚刚一路走过来,不少人佣人一看就是从国内来的,她想找人问问。可惜,没人搭理她。过了一会儿,房门被推开,刚刚带路的男人端着茶水糕点进来。他肤色白皙,五官也像汉人,王珍珍改为跪坐姿态,问道:“怎么称呼?”男人一边摆放茶水,一边回答:“大人叫我阿山就好。”看着紧跟在他身后的高个士兵,王珍珍说道:“阿山,麻烦跟厨房说一下,我不吃鱼露。”“好的,大人。”他躬身退了出去,士兵隐晦的翻了个白眼,哐当一声摔上了门。夜深,一道黑影窜出院子,借着树木的遮掩,一路找到佣人的休息处,菌丝雷达一样扫描过整个区域,没看到阿山。王珍珍皱眉,继续往山上走,沿路巡查的士兵越来越多。议事厅区域漆黑一片,斜后方灯火通明,男女欢笑的声音传来,少儿不宜。刚准备收回感知,突然从议事厅方向听到阿山的声音:“大人,我要回去了。”踩着树梢,她摸了过去,角落的一个寝室,阿山服侍男子披上黑色长衫,男子挡住手,轻挑他的下巴,将他按在身后的床上。轻纱落下,淡青色纱幔后模糊的身影交错晃动……王珍珍呆若木鸡,连巡查士兵从树下经过都没有反应过来,她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某音上深夜访谈电台讲这个的不少。但是,她默认阿山的身份后,根本接受不了这一幕,什么样的信念能支撑一个人在这个年代,做出这样的牺牲?冷不丁吃了一口大瓜,王珍珍游魂一样把整片营地走了一遍,后山看到满山遍野的罂粟花都没有那么震惊。她默默回到自己房间,有人?月光下,男人跪在竹席上,王珍珍怎么看他都觉得姿势怪异,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你……”阿山微微一笑,很俊秀,他小声说道:“几天后,会有人来接你。”“好。”第二天,再次回到偏殿,人很齐全,王珍珍厌恶的瞪了黑衣男一眼。下方的军官声调怪异:“戒指呢?”赵友悌担心的看着王珍珍,昨天她只顾着到处问人,根本不知道她是否找到了戒指。王珍珍向前一步,双手合十:“将军,请您站起来一下。”她缓步上前,掀开软垫,在背面缝合的边角里面,抠出来一个古朴的黑色戒指,方形戒面上刻着铭文。将军拿过戒指,终于露出笑容,问道:“偏殿谁负责清洁?”一个穿着绿色包裙的女孩被带了上来,跪在地上,喊了一声:“将军。”退回偏殿一侧的王珍珍皱眉,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拖出去,抽五十鞭子。”这种带着倒刺的藤鞭,五十鞭下去不死也只剩半条命,女孩大惊失色,抬头哭喊道:“将军,饶命啊。”立刻上来两个士兵,拖着她往外走。莱昂将军和颜悦色看向王珍珍:“魔女大人有什么想要的奖赏?”她赶紧站出来,还礼道:“将军客气,我吃不惯鱼露、榴莲、咖喱……”一口气说了七八种不:()我在八零种满山蘑菇挣99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