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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并未发现陈长安的身影。
他在准备国医堂6号线的马车,这次车身广告设置成了绿色,看起来很心旷神怡。
银子还是怡红院出的,广告词是陈长安想的。
“坐着公交去青楼,该省省,该花花。”
国医堂这条街上可都是有钱人,看到广告词哈哈大笑。
“我活了这么多年,居然被公交教育了!”
“人家说的没错,该省省,该花花!”
“早就听说公交很火,咱们体现一下!”
……
刚开通6号线,生意就十分火爆。
陈长安自然很高兴,但车辆肯定是有磨损的,他背着工具箱,跟车夫们检查车辆。
送走了一辆车,陈长安满头大汗,正准备休息。
“憨子,你怎么在这里?”
陈长安皱眉,看见了陈淑婷。
嘴角上露出不屑的轻笑,陈长安扭头就走。
陈淑婷咬了咬牙:“憨子,你站住,看到姐姐还能走?”
“你越来越不像话,堂堂的状元郎,怎么能穿的跟贱民一样?”
“父王的脸面被你丢尽了!”
陈长安仿佛没有听到,前面转个弯,失去了身影。
陈淑婷咬牙:“死憨子,臭憨子,竟敢不理我!”
陈淑婷握紧了拳头。
她不是陈红落,前面去找陈长安,多是顾忌陈红落的面子。
今天在国医堂外发现陈长安,想着他就是来要银子的!
“还不回王府,怎么跑来国医堂问我要银子?”
“哼,你诬陷我,我怎么会给你!”
“憨子,你必须向我道歉,然后在家里罚跪,看情况再说原不原谅你!”
陈淑婷用力的挥舞拳头。
那模样,似乎只有吞下陈长安的血肉,才能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