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应该挺多的吧,”阮望疲惫一笑,说道,“她把自己左边的头发剪掉了很大一块,可把我心疼坏了。”
希斯卡娜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那段时间星火带哀歌出门的时候,都给她戴帽子的。
可阮望刚刚的话,又让她心里酸啾啾的。
她支着胳膊捅了捅他的侧腰:“喂喂,臭阮望,我也牺牲很大啊,你就不心疼我?”
没有回应,阮望借力一倒,在毛绒沙发上躺了下来。
希斯卡娜回头看去,发现阮望已经精神透支,安静地睡着了。
“……”
她呆了好一会儿,心底忽然涌出几个大胆的想法。
她忽然俏脸一红,捂住自己的脸,羞赧道:“啊呀呀,希斯卡娜,你在想什么呀。”
一番激烈的挣扎后,她蹑手蹑脚地起身,将阮望的身体放平,又来到另一侧坐下,将他的脑袋轻轻托起,放在自己腿上。
为了不让阮望睡得难受,她还在他脖子底下塞了个毛绒小抱枕。
夜幕临近,房间里的光线越来越暗,黑暗之中,少女的眸子带着火红的炽热,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手指抚摸着他的脸庞。
她的头低得越来越近……
一触即离的薄薄一吻后,她做贼似地弹起来,左顾右盼。
确认没人发现后,她心里又庆幸,脸上浮起得逞的坏笑。
“嘻嘻……”
……
一夜过去,阮望在清晨准时醒来。
脑后软软的,睁开眼,看见了希斯卡娜的睡颜。
原来是希斯卡娜的膝枕,自己昨晚就在沙发上睡了一夜吗……
他动作轻缓地起身,小心地将希斯卡娜放平,让她睡得舒服一点,又帮她揉了揉有些淤红的大腿,直到肤色恢复如初,才收起治愈术。
阮望找了找,没发现昨天编的手环,抬手一看,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戴上了。
他不由失笑:“哎,希斯卡娜,这还没编好呢,别急呀。”
或许是听到了他的呼唤,手腕上的红色手环闪了闪光,将呼唤传到了另一头,睡梦中的希斯卡娜感觉很舒服,于是慵懒地翻了个身。
阮望有些诧异。
不知是不是错觉,手环的力量比昨天强了不少,里面的心意沉甸甸的,是希斯卡娜做了什么吗。
不管怎么说,这是好事。
阮望微微一笑,准备将手环摘下,再出门找朋友们要点头发,继续编织。
可是,当他的手指触碰手环时,却有更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他好像看见了自己原本的那条【同心之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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