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洒进房间,温柔地洒在少女脚边,她醒了。
细长的睫毛轻轻颤抖,她似乎流连在慵懒的美梦中,不愿睁开眼睛。
暖洋洋的,是还未消散的治愈术,驱散了她全身上下的酸疼,很舒服,舒服得她气恼地爬了起来。
可恶,明明都跟他说了,不要用治愈术的!
希斯卡娜靠在床头,用被子遮住下巴,昨晚的记忆在脑中一遍遍回放,羞得她脸颊水润通红,仿佛能捏出水来。
希斯卡娜,你真是…你……你干得好啊!
娇羞和喜悦在她的脸上来回变换,洋溢着幸福。
眯眼回味了一会儿,她拿过床边折好的衣服,穿戴好后,将床单也收拾了,抱着下楼。
阮望正在厨房里准备早餐,见她下来了,笑着问道:“要牛奶吗?”
“嗯,谢谢。”希斯卡娜下意识地扭过头去,脸上浮现红晕。
她脑子有些乱,不知为什么自己的心跳会这么快。
你在想什么呀,希斯卡娜,你昨晚的勇气呢,明明……都那样了,怎么现在反倒害羞起来啦。
她想不明白,正要搓搓脸蛋,让自己冷静一下,就被一只手掂起了下巴。
轻轻的一个吻,让她脸蛋更红了。
“希斯卡娜,你怎么了?”阮望问道。
“我…我没事……”
希斯卡娜眼神躲闪,快步冲到洗衣机前,将脏污的床单丢了进去,瞅见上面的点点红渍,又发起呆来。
阮望走过来,帮忙按了自动清洗,又揉了揉她的头发。
“咋感觉你心不在焉的?”他问。
“……”希斯卡娜无语,娇嗔地给了他个白眼。
说我心不在焉,明明是你太自然了,你才不正常好吧!
她气鼓鼓地转过身来,看见阮望的脸时,想说的话又都忘了,抬起的手无处安放,只能将他抱住。
“阮望,你说咱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呀?”
她小声地问道,声音细若蚊蝇。
阮望笑呵呵地抱紧她,回答道:“当然是夫妻啊。”
“欸?”希斯卡娜仰起脸,耳朵根通红,“进…进展这么快吗!?”
她结结巴巴地,有些犹豫:“唔…是不是该从…那个…恋人开始?”
阮望挠挠头,爽朗一笑:“恋人也是可以的哦,想要试试吗?”
“欸?这是可以试试的吗?”
“当然,是恋人的话,我会更火热一点……”
“……”
屋外的墙根下,两位金发少女都瞪大了眼睛,瞳孔地震,下一秒,窗户玻璃忽然变成了镜子,看不见里面了,连感知也被屏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