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看在殿下送臣这套宅子的份儿上,臣就大方一点,让殿下住下了。”
那男人一上岸,拦腰将她横抱起来,疾步冲入卧房里,将人蛮横的拆骨入腹。
好一顿折腾后,想起明日二人都要早朝,一时怨念声起。
次日二人在朝上碰见了,还要规规矩矩行礼,实则腰都快酸死了。
这样欢愉顺遂,没人管的日子持续了半年。
白日里,宁珊月站在朝堂之上,抬眸之际便能见到裴昀,晚上二人又在湖边厮混,各自看各自的公文。
宁珊月碰见不明之处,也与他讨论一二,生活跟公务各相顺遂。
就是二人都在那事儿上有些不懂节制,眼下挂着乌青。
老是有大臣问宁珊月,是否公务加狠了些,要不要上报东宫说减轻一些?
宁珊月扶额,那倒不必,基本没用。
裴昀这一日在湖边搂着她的细腰靠在自己身上,他半卧在美人榻上。
二人姿容本都是艳绝之人,一时在湖边入了画一般的美。
裴昀手指摩挲着她光洁的下巴,问道:“你回来也有半年了,不打算跟孤,更进一步吗?”
宁珊月靠在他的胸膛上,纤细的玉指把玩着裴昀腰间的玉佩坠子:
“咱们这样不挺好的吗?你,我,还有我的家族都挺平衡的。”
裴昀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宁珊月眉心微皱,还真咬。
“那看来孤是要一辈子不娶妻,没有个家了,是真的孤家寡人了。”
太子起身,一脸清冷的看着她。
宁珊月有些歉疚的望着他:“裴昀,我,我其实。。。。。。”
终究是无法光明正大在一起的,且自己如今并没有能力做主宁家,
她怕这关系更进一步时,宁家又在背后蠢蠢欲动起来。
更重要的是,之前那件事就已经横在命里一辈子了。
一旦公开,照样被天下人诟病当年偷情一事是真的。
皇家是要体面的,她不能给裴昀抹黑。
“你若是真想娶妻生子的话,那。。。。。。”她犹疑着要不要说,说了裴昀肯定生气。
裴昀冷道:“那去找另外的女子成亲,你自己做外室,对吗?”她倒是挺大方的。
宁珊月抿了抿唇,走过去拉着他的衣袖:
“我没说这句话,但又解决不了。咱们现在这样也挺好的,感情跟朝务都没耽误,只是差了个名分罢了。”
她知道裴昀又生气了,准备哄哄,身子挂在裴昀身上:
“我们来人世间就是来感受幸福的,那大婚与否,不代表什么,都是做给旁人看的。”
裴昀垂睨着的眸子,火气渐渐消停下去,计划着多过个几年,照样把事情给办了。
他手臂揽过宁珊月的腰身贴在自己:“你以后求着孤娶你,孤都不一定答应你。”
宁珊月依旧笑着缩在他怀里。只是裴昀突然道:“孤觉着,你的腰最近好似粗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