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谓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恨不得天天二十四小时都盯着小橘子,生怕自个儿闺女受一丁点儿伤。
九月份中旬,沈付和容思窈的婚礼如期而至。
宋漫漫作为娘家人提前一天就过去了,帮着容思窈整理嫁妆、以及沈付送过来的聘礼。
沈付送过来的聘礼不少,基本上把自己整个身价都从港城搬过来了。
早在两个月以前,宋漫漫就把沈付从港城调到了京都扩展新业务,小夫妻准备在京都长期定居,所以沈付干脆利落的把自己的财产全部转到了京都,只除了港城的一些不动产。
毕竟两人以后说不得还要回港城小住,留两套房子在还是很有必要的,再者沈付也不差那两套房子的钱。
沈付给容思窈的聘礼很是壮观,搬过来的箱子足足堆满了容家两间屋子。
见到宋漫漫过来,容家全脸上带着些许踌躇,问道:“漫漫姐,这沈付给了瑶瑶这么多聘礼,我们得给多少嫁妆才合适啊?”
“不拘多少钱财,只要心意到了就好。”说着,宋漫漫朝容家全安慰道:“不要给自己那么大的负担。”
“嗯!”
被宋漫漫这么一安慰,容家全心下轻松了不少。
和容家全聊了两句,宋漫漫走进容思窈的卧室,见容思窈正在整理喜服,宋漫漫放轻脚步声缓缓走过去,道:“思窈。”
“漫漫姐,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快坐下歇会儿。”说完,容思窈将喜服叠好放下,倒了杯水递给宋漫漫。
宋漫漫微微抿了一口茶水,道:“来给你送添妆的。”说完,宋漫漫从腰间左侧的口袋里拿出一个红封递给容思窈。
“漫漫姐。。。。。。”
哽咽了一下,容思窈一时语塞。
宋漫漫拍了拍她的肩背,轻声道:“没事,咱们也不是远嫁,就在这京都待着,沈付他要是敢欺负你,就过来和我说,咱们这么多兄弟,一定帮你出头,不让你受一丁点儿委屈。”
容思窈摇了摇头,道:“我不是怕他欺负我,漫漫姐,有些话我都不知道从哪儿开始讲了,您对我来说不单单是姐姐,更多的时候您更像是我人生路上的引领者,可以说没有您就没有今天的我,漫漫姐,真的真的很感谢你这么多年的照顾、爱护。”
说完这话,容思窈的眼眶蓄满了泪珠,面上也是挂满了泪水。
宋漫漫此刻也有些绷不住,直接红了眼眶,揽过容思窈抱了抱,道:“我没有那么好,只是看到你们难免想起曾经的一位故人,总想着你们过好了,是不是她也可以过好一点儿。”
看到容家的这群孩子,宋漫漫难免会想起前前世的自己,想到自己曾经在孤儿院时的生活。
那时的她也是风餐露宿、孤苦无依。
曾经吃过的苦,难免成为过不去的坎,见到别人遇见同样的坎时,总是忍不住想要帮着别人把这个坎给迈过去。
别人迈过去了,就好像曾经的自己也能将缺口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