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重复着说道:“这里没有我官人。”
楚昭云解释:“我们相信你,但极有可能,是有人冒充了华岑。”
“原来大人是这般意思……”
白氏面上羞赧。
她方才差点就冷了脸,原来是她误会了。
“大人,我家官人带着一块玉,当年华家鼎盛,我家官人满月时,婆母用一块上好的玉石打了一枚水滴坠,我家官人一直戴在脖子上。”
“好,你在外头等着,我们进去找找。”
楚昭云朝着江望月使了个眼色,江望月立马会意,他目送楚昭云和周推司进去找玉,自己留在了原地陪着白氏。
一盏茶的功夫,楚昭云就拎着玉坠子出来了。
原本洁白无暇的玉坠子,眼下已经布满裂纹。
“是这个吗?”
白氏双眼猩红,夺过了玉坠子。
“这是我家官人的玉!这怎么可能!不可能!”
“是在一具尸体的脖子上找到的。”
“这里分明没有我家官人!从谁身上时找到的,带我去认!”
白氏也顾不上恐惧和呕吐了,拉上楚昭云就往里走。
楚昭云领着白氏走到了一具尸体前。
白氏瞪大了眼:“他不是我家官人。”
江望月低声提醒道:“经历了大火灼烧,身形消瘦了也有可能。”
“不,不是。身形相似,可他的脚比我家官人的脚小,就算是被火灼烧,脚也不可能小这般多!肯定是他换了我家官人的衣裳和玉坠子,他不是华岑!”
“不管他是谁,他躺在军器所大火里,且带着华岑的玉坠子,明面上他的身份便是华岑,虽然我们相信你,可文书上,须得讲究证据。若想煮骨验尸,须得华家准允。”
“准!”白氏没有任何犹豫。
此人不是华岑。
但他戴了华岑的玉坠子,她就能做主!
若是真正的苦主找来,也怨不得她,谁让死者顶了华岑的身份呢!
义庄的仵作们也陆续都来了。
楚昭云招呼着人将尸体抬到了院子里。
白氏受不住这场面,连忙去了义庄外等着。
楚昭云又详细讲了一遍如何操作,随后说道:“望月,你来煮骨。”
江望月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好!煮骨验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