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住,萧婵看不见他眼神。
“那又怎样?”
萧寂终于开口,在她耳边。
“你爱做这事,这事让你舒服,不是么?妹妹。不然当年,你怎会主动上了我的床?”
“除了我,谁知道你是个坏种呢?”
“谁会知道你这个模样之后,还如我这般…不愿放手呢?”
闐宇寂静。
寂静中只能听见那淫靡的声音。
忽而天边不远处炸起什么东西,巨响过后亮起盛光,将整个祭礼坛与明堂都照亮,惊醒萧寂沉溺的眼神。
他终于放开她,整整衣服就走出去。
甚至不怕她离开。
因为即使她逃了,他也能把她抓回来。
寂静中萧婵缓缓地抬头,下颌泪水顺着滑进胸口。
虽则蒙着眼,她晓得现在自己的模样。
这是她身为藤蔓时的模样,毫无尊严可言。
有脚步声进来了,不是萧寂。
放了催情料的南海沉香混淆了她的嗅觉,萧婵在那中间闻到一段冷香。
那人蹲下身,用佩刀切断了拷着她的金臂钏,却没有摘下蒙着她眼的罩布。
接着他脱下外袍,罩在她身上。那冷香就愈加分明,驱散灵台的浓雾,她心底却还是空的。
她在赌,赌来的人是谁。
“五郎。”
她伸出手,摸索着找到对方的手。修长手指、指节漂亮、强劲有力。
她把那只手牵过去,按在自己胸上。冰冷触感激得她又是一抖。
“陛下用了烈香。”
“今夜不做到最后,我会死。”
谢玄遇没说话。
他心跳如鼓,只觉得手下覆盖的像一团雪。
炽热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