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夫还让你多休息呢,拿着鸡毛当令箭的猪!
雪娃娃小脸绯红,偏开脑袋,不想理他。
“你别不信,我真的很不舒服,看到你就胸口闷滞,心浮气躁。”
他低头轻轻吻她的嘴角,气息暧昧,哑声呢喃:“现在就想要你。”
“不许犯浑!你唔……唔!!!”
干嘛不让人说话!混蛋每次都这样,讲不讲武德?!
可怜的奶鹞被压在墙上强吻,龚忱揽着她的腰,大手隔衣握住乳房,粗暴揉捏,湿热的吻又急又渴,仿佛真中了什么春药,犯了什么大病。
“嗯……不……不行……”
“我知道……鹞鹞……我知道……”
他痴迷纠缠,薄唇吐出的话音黏连含糊,埋头于她的颈窝,执拗舔吮,掌心游走胸脯,浴火灼烧,呼出的热气烫得她心烦意乱,泪汪汪地抱住他,娇躯无法控制地颤栗。
废鹞被舔得浑身酥软,无力抗拒,只能在心中呐喊——天啊!种猪怎么又又又发情了!光天化日的谁来救救我可恶!
上苍感召,救星驾到。
“咳哼!”
誓要棒打鸳鸯整肃风纪的娄小姐,站在龚忱身后,冷冷瞪视二人,就缺一把大弯刀,好砍了这色鬼混账。
“刺史大人,不如我来送你。”
龚忱放开娇妻,面色转寒,森然回头睨了娄蕴知一眼,又轻抚曲鹞娇媚脸庞,柔声低语:“宝贝,我先去办事,晚些时候找你,那包子好吃,让厨房再做点给我。”
“……好,你万事小心。”
“嗯,心肝放心。”
黏黏糊糊告别爱妻,龚忱转身就走,根本不搭理娄蕴知,她急步跟上,一直追到大门口。
“有什么话快说!”龚忱驻足,等门房牵马过来,不耐烦地催促她。
娄蕴知放软口气,正色直言:“龚大人,人间事,多艰难,女子处世不易,名节重愈性命。张姐姐与大人不同,你们有私情,旁人只道大人风流,对姐姐却会污言秽语口诛笔伐,给她扣上荡妇淫娃的帽子侮辱她。大人,您如此钟爱她,何不尽快收她入房,纳为妾室,既能日日相见,又不会招人非议,岂不是两全其美?”
龚忱耐着性子待她说完,木然回答──
“本官不纳妾。”
说完飞身上马,头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