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蓝鹤到底没绷住,假正经的人,用真正经的脸,说不正经的话,咦!
她心儿突突跳,雪腮浮粉,缓缓靠近,小手紧张地攥紧官袍衣领。
老婆是个妖怪,四十多的年纪,二十岁的脸,两瓣娇唇好似嫩豆腐,亲上去软嘟嘟的,让某人莫名想咬,想含进嘴里,想吃掉她。
“嗯……疼!爹爹干嘛咬人?”
“你说要尝味道,小舌头却不伸出来,我不知道阿撵如此天赋异禀,原来嘴唇也能尝味道。”
……讨厌!我可没说要尝味道!
坏老头司马昭之心,怂鹤只会腹诽,没胆顶嘴,扭捏轻启檀口,探出一截嫣红小舌,水津津的,妖冶惑人。
他却不如她的意,并未送上蓝鹤期待的湿吻,冷笑一声,用乌木筷夹住颤颤的小丁香。
“?”
蓝鹤本能想缩,被凶老头寒声喝止。
“不准动,乖乖伸着。”
“……”
她只能像只小狗儿,愁眉苦脸,吐着舌头,一动不敢动。
那双木筷,压着舌心,轻挑摩挲,慢条斯理地画了一圈又一圈,徐徐深入,一味亵玩。
舌下口涎汇积,渐渐漫过樱唇,眼看就要漏出来,慌张的蓝鹤终于心生羞耻,望向冷漠玩弄她的坏人,目露祈求。
可惜,为时已晚。
“呵呵,你说得对,只有我一个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
讨厌!呜呜呜……
鹤宝:为女儿牺牲太大,这笔账记在狗湛头上。
湛湛:债多不压身,这种快乐的账,请多来点!
纾纾:啊呀你不要上当,明显是我娘自己想玩。
小皇帝:哪里怪怪的,今天只有我带娃?
般般:为什么前几天爹爹没了,今天连娘亲也没了!!!
忱忱:请问有一个人正经工作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