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蒂又痛又痒,蚌肉疯狂缩咬,粉瓣激颤,蓝鹤受不了,双目水汽氤氲,凄苦娇吟,哀声告饶。
“不要……爹爹……嗯……求求您……呜呜疼……别戳……”
“毛笔而已,又不会受伤,阿撵乖,你若不想受苦,就快点出水。”
“……不要不要……太痒了……啊……求爹爹挠挠……”
“到底是痒还是疼?仗着我宠你,成日淘气,嘴里没一句真话。”
“呜呜……讨厌!讨厌爹爹!”
蓝鹤求饶无用,破防大哭,胸脯气得剧烈起伏,泪珠子扑簌扑簌滚落。
他虚虚抚摸颤抖的雪奶,手心划过乳头,交错的掌纹摩擦乳尖,像火石般,把饥渴的奶头瞬间点燃,烫硬挺立。
刺痒的快意让蓝鹤打了个激灵,脱口嘤咛,无助地抓住袖管,惨然摇头。
老婆是个小哭包,龚肃羽无奈再度吮去面颊上的水珠,又将舌尖上的咸涩反哺入她口中,五指收紧,暴力拧得乳肉钝痛。
狼豪笔从肉蒂往下,沿着缝隙,袅袅爬行至穴口,沾了蜜汁,在展开的蚌肉上来回撩刷,蓝鹤酥痒难忍,呜呜咽咽地扭腰,本能地曲起双腿夹他的手臂,揪住某人衣袖的手抖得厉害。
“说好不能动的,这下怎么画?”某人柔声低语,并没有装腔作势训斥爱妻,她太娇气,啜泣的模样令他心底绵软,无限怜爱。
他突然将毛笔倒转,笔杆插入湿润淫穴,直刺骚芯,张口叼住颈侧嫩肉,含混轻唤:“阿撵……宝贝……舒服吗?”
私处激爽炸裂,猛地窜上背脊,蓝鹤瞳仁倏然放大,整个人失神颤抖,呆呆抱着他,穴口爱液泉涌而出。
“给我……爹爹给我……”她哭着求他,四肢像淫蛇般缠到他身上,再也不肯放开。
龚肃羽抬头看她,双眼通红,满脸水迹,抽泣混杂娇喘,傲挺的胸脯红斑牙印交迭,下面咬着他的笔,浅浅摆腰吞吐,纾解自己积压的欲火。
小小肉蒂被他玩得猩红凸起,肿肿地竖在肉唇间。
“其实我最想画此刻的阿撵,淫妖。”
阳物在某人胯间频频突跳,云淡风轻的伪装被他粗重的气息撕开,他抽出湿答答的毛笔,横着塞入蓝鹤口中,将她双腕绑缚头顶,推倒在软榻上,取出胯下巨物,敲打濡湿的阴缝。
“这支笔我待会儿要用,你要牢牢衔住,不许松开,记住了吗?”
可怜的蓝鹤悲允饮泪,除了乖乖点头,别无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