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带般般走?怎么娘亲不来?”
“你娘亲她……嗯,她有事,今日不太方便。”
“……?”
老头含含糊糊,不肯老实说蓝鹤昨天被他打肿了屁股,发脾气趴床上装病不理他了,夫妻俩在冷战。他觉得是她逃跑不对,她觉得他要画她自渎太下流——只自渎便罢了,连着自渎半个时辰,是不是有病?
所以今日首辅只能自己来回收讨债女儿了。
龚缮看到父亲就兴奋朝他伸手,半个身体都快飞出来了。
“爹爹!爹爹!”
小皇帝也高兴,向外祖父“噔噔噔”跑过去,抱住他的腿。
龚肃羽一手一个抱住,蹭蹭两小只的嫩脸蛋,在老婆和二女儿那里受的气稍有缓解,然后湿手沾面粉,娃娃们黏上他,甩不掉了,小太后在旁扇风点火,说皇帝想念外公,不如去詹事府和小姨一起,让外公教他们看书。
小佑翀抚掌欢呼,龚肃羽不舍得宝贝外孙,瞪了坏心眼的女儿一眼,还真答应了。
他一走,温湛就不请自来,悄咪咪溜进太后房里,与小情人卿卿我我。
“孝顺纾纾真聪明,这下阁老有得忙了,你怎么会想到这么个妙招的?”
坑爹纾得意娇笑:“你还记得御史参我哥与寡妇私通,私德败坏,妨害风化的奏本吗?我查了,那个什么‘寡妇’,是我家雪娃娃嫂嫂扮的,为了帮叁哥哥安置固原州无家可归的奴仆,安排她们学织染刺绣,办得井井有条,可厉害了。我就想,其实男人能做的,女子未尝不能,为什么一定要规制她们不许做这个不许做那个呢?连我都能干太后了,这才提出要选女官。一步步来,往后还可以有女先生,女大厨,女捕快,女画师,女太医……”
温湛搂着眉飞色舞的小太后,笑意盈盈,赞不绝口,她说得对,他的小莺儿也是这般想的,她们各有各的聪慧,从来不输男子。
女捕快女大厨还在梦中,但女太医已经有人替太后物色好了。
“苏大夫真乃神医,自从听了她的医嘱,每晚赏小乳猪两回,整个人容光焕发,精神百倍,猪鹞看看你夫君,是不是气色好多了?我要举荐她去宫里当太医。”
“长鼻子招风耳的猪脸有什么好看的?”曲鹞被够男人搞得腰酸背痛合不拢腿,正要怒喷他,突然想到,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不正是那位“苏大夫”吗?都怪她,是她让色胚不要憋的,混蛋!
“好主意!你最好明天就送她走!”她改口道。
龚忱不置可否地笑笑,捏住老婆娇红色的小奶头,左右拉扯晃动。
“小麻雀叽叽喳喳说什么疯话,你手下缺人,我干嘛要送她走?我还给你找了好帮手,明日就派去你那儿,快夹紧穴儿扭扭屁股叫几声亲哥哥谢我。”
“???什么帮手?你又欺负哪个女孩子了?”
回答她的是突如其来的一个深顶,狠狠撞开宫口,狂风骤雨般捅得她腰麻眼花,小嘴只剩呜咽,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