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浓,你怎么能这么不讲道理、不可理喻,你……”
“爸,是谁不可理喻?明明是你不可理喻!”
傅司寒这么瞎,傅北津也看不下去了。
他将周意浓护在身后,极度冷漠地对傅司寒说道,“你真要为了外面的女人,伤妈的心是不是?”
傅司寒以为,同为男人,傅北津能理解他,却没想到,傅北津也完全不讲道理。
他对傅北津更失望了一些。
他也觉得,不是自己的亲骨肉,就是不行。
傅北津永远学不会像林烟那么懂事!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林婉宁双腿一曲,直接重重地跪倒在了地上。
“意浓姐,我真的从未想过要破坏你的家庭,我也没想到会让你这么误会。”
“真的特别对不起,我让你不开心了。”
“说实话,我带着烟烟在外面租房子,遇到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才会想住在傅家。”
“但我在这边,会打扰到你们,会带给你们麻烦。我真的错了。”
“我这就带着烟烟离开,以后我不会再跟司寒联系,也不会再打扰你们。”
“今晚不管你怎么对我,我都不会怪你。我只求你,别生司寒的气好不好?若是因为我,你和司寒之间生了嫌隙,我永远都不会原谅我自己。”
听听,林婉宁多通情达理!
而周意浓,简直就是恃宠而骄!
傅司寒真觉得这些年,他把周意浓给惯坏了!
尤其是见周意浓听了林婉宁的话后,不仅不羞愧,或者去挽留林婉宁,还讥诮地勾唇冷笑,他更对她失望。
为了求得周意浓原谅,林婉宁还怯怯地给她磕了个头。
“对不起……”
林婉宁起身后,她去洗手间快速换好衣服,就拉过行李箱,好带林烟离开。
“意浓姐,我和烟烟这就走,我求你了,别再生司寒的气了。”
“烟烟,你也快去收拾东西,我们……我们不能再打扰意浓姐他们了。”
“妈妈,我好害怕。”
林烟仿佛一只脆弱、无助的小白兔,她泪眼汪汪地看着林婉宁,“外面好黑,我好怕这么晚了我们在街上走,会遇到坏人。”
见自家宝贝女儿被周意浓逼得如此无措,傅司寒疼得一颗心好似针扎。
他现在不好去送她们母女。
他也觉得她们两个女人,这么晚了走在街上不安全。
他还是决定商量下周意浓,让她别再恶意刁难林婉宁母女。
“意浓,如果你实在容不下婉宁和烟烟,让她们明天离开好不好?现在真的太晚了,她们现在出去住哪里?万一遇到了危险该怎么办?”
“傅司寒,我说过,你要是不放心,你可以跟着她们一起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