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说第一次只解了招呼都不打就跑去第二时空的气,还有调情场地被利用的气没解,在宁朔身上的伤稍微好一点之后又拉着他来了几次。
偏偏宁朔也没那么抗拒,一直纵容他。
听到容席上门拜访,他找了半天的丝巾去遮脖子上的吻痕。
无他,虽然可以找宋杼疗伤,但这方面的私事,还是等自然好算了。
容席进门后指了指里屋门口一直在探头的另一只:“那边那位,不用管管?”
宁朔倒了杯茶:“不用管,吃醋呢。”
容席轻笑:“你们俩真的很像,我记得你之前不是养过一只狗吗?结果每次上门它亲我多一些,那个时候你的脸就跟你那对象一样臭。”
吃醋是占有欲发作的具象表现,宁朔朝那边看过去,宁望立刻做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然后时不时地瞅两眼。
他之前吃小狗醋的时候也这么可爱?
容席在旁边补充说明:“看,就是这副样子。”
宁朔抿了抿茶,没忍住勾起唇角。
那还挺可爱的。
他简单说了下容席死前的事情,容席皱眉:“我哥他们是不是为难你了?”
“没,左右都是一些老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而已。”
容席叹口气:“我哥这个人就是个封建余孽,跟他说了好多次都不听。”
宁朔把玩着水月镜片,漫不经心道:“没事,我习惯了,反正每次他骂完我我都会诅咒他回家被车溅一身的水。”
容席立刻直起腰杆:“果然是你!我说怎么明明好好的大晴天突然下雨,下次你诅咒完他能不能知会我一声?我每次都没带伞!”
宁朔装傻:“是吗,我都忘了你老出门玩儿哈哈哈哈。”
约莫闲聊了十分钟,旁边忽然多了道人影。
宁望把两杯热茶放在桌上,然后很没眼力见地坐在剩下那张空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如何保持妻子和异性朋友的距离》:“你们继续聊,我看书。”
宁朔是不会管他的,宁望以为容席至少会顾着点面子——
容席继续当他不存在:“还有那次你第一次搬家,我费了不少劲……”
很重的书页声翻过。
“……谁知道你见了我立刻搬了第二次……”
又是书页声翻过,还弄出纸张喀拉的声音。
“嗐,这不是担心你有时候会被我牵连嘛,你看下雨不就是……”
“啪”的一声,书被扔在桌子上,宁望换了本《爱情和友情孰轻孰重》,继续发出大的要死的动静。
宁朔微笑:“宁宁,你是手断了吗?”
换做平时,宁望只会淡定回击:“一只手也抱得动你。”
然而现在,有旁人在场——
宁望立刻放下书扑过去:“哥,你怎么现在才看出来?快亲亲,这样立马就能好。”
容席抿了口茶水:“或许眼睛也受伤了,所以翻页也翻得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