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牧:???
姜天照两腿并拢,背对着叶牧,“啊没事没事……”
“啊……”叶牧轻呼。
姜天照局促地转过头,见叶牧一手捂着脸,有血从指缝中间渗了出来,“卧槽?!流血了!?”
“没事没事!!”叶牧扔下浴球,转身跑向外间的洗手台。
姜天照的声音从浴室传来,“要紧吗?要不要找医生??”
叶牧把脸冲干净,用卫生纸堵住鼻孔,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像个熟虾。
“这两天太干燥上火了,你自己冲干净出来吧!”
毕竟要再面对一次那样的身体,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撑得住了。
姜天照裹着浴巾出来,就见叶牧趴在床上,于是紧张地问,“是不是不舒服?”
是。
叶牧埋在一堆胡乱堆叠的被子里,不敢抬头,“没有,挺舒服的。”
“那……”姜天照跨上床,拍了拍一堆被子里的叶牧,“你要去洗澡吗?”
被拍中的位置很微妙,正好是叶牧的屁股。
叶牧一僵,感觉自己鼻间又淌出一股热流。
……
“我去……”叶牧弹跳起身,捂着脸向浴室冲去。
姜天照疑惑地张望着浴室,直到听到叶牧那边打开花洒才放下心,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仰靠下来,无意间低头扫到刚才围着叶牧的被子。
雪白的被子上,有一滴小小的血迹。
姜天照:“怎么还在流血啊?!”
叶牧充耳不闻,仰头淋着花洒,被水流迎面冲刷着。
太刺激了,这他妈晚上还怎么睡觉。
大概是老天爷也玩够了,等叶牧洗澡出来,姜天照裹着被子面朝墙壁,已经在微微打着鼾。
叶牧走到床边,轻手轻脚地爬上床,听着姜天照平稳的呼吸,也很快被困意吞噬了。
第二天一大早,叶牧睁开眼,发现姜天照平躺着的侧脸近得可怕,而自己——
就像个八爪鱼一样,手脚并用地箍在姜天照身上。
“卧槽……”叶牧瞬间清醒,仓皇挪动间,腿碰到了刚睡醒的小姜天照。
姜天照本人皱了皱眉,想要抬手揉眼睛,发现手被叶牧枕着,“诶嘿?”
叶牧绷紧了身体,一动也不敢动。
姜天照也察觉到了,侧腰上顶了个东西,“唔……你好像也……”
“是正常生理现象。”叶牧欲盖弥彰地闭着眼,语气平静。
“嘿嘿。”姜天照转过身,面对叶牧收紧了臂弯,把人又往自己的方向带了带,“那再抱一会儿。”
叶牧:!??!
坏了,碰在一起了。
“嘿嘿……”姜天照的笑声中带着三分尴尬三分调侃三分快乐,还有九十一分,是想要把叶牧吃掉的坦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