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调教了。如果令他不虞,更糟糕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现在不是撕开伪装的时候,韩素澜只能低头。
“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
她终于愿意对话了。
林寒松了口气,唇边扬起弧度微弱的笑意。
老头子把哥折腾得太狠,现在的哥比刚成年时还令人生畏,他都不敢惹,生怕触怒了他,然后兄弟反目。被老头子害死真是太憋屈了,他绝不会让老头子的算计得逞,所以只能辛苦宝贝一段时间——谁叫哥只拿她无可奈何呢?
就她上车时的表情,如果是其它女人,早扔到一楼做狗奴了。可哥竟然给了她选择权,林寒简直是不敢相信,心里早已熄灭的希望之火也燃烧了起来——要是她真能把哥的人性找回来,就再好不过了。
当然,找不回来也不要紧。他是不会放任宝贝悲惨死去的,哪怕是被玩坏的人偶娃娃,他也会好好保护在羽翼下,给她一个善终。
“我想要你怎么样?”
林夏把她的话重复了一遍。
他似乎也有些迷茫,表情空白了好几秒,像个cpu过载的机器人。
韩素澜敏锐地察觉出了不对劲。林夏本该是个目的性很强的人,他是目光紧盯着胜利,走一步能算几十几百步的棋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凭着欲望做事,不满意了,立刻就要施予惩罚,强迫她直到他满意为止。
但他很快就恢复成那副冷漠的模样,声音平淡无起伏:“听我的话,不能反抗。”
现在和他对着干,明显不是个好选择。
“我会听话的。”她说,“你要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林夏满意了。
他将手按在皮带上,声音里难得带了几分温和:“现在,你该怎么说?”
韩素澜这才注意到,他一双手光洁如玉,连茧子都没有,根本不像杜嘉麟,甚至还留了疤。她总觉得奇怪,于是将疑惑放在心里,柔声细语的问林夏:“你想要我说什么?”
林夏终于笑了。
这是自韩素澜今天见到他,他露出的第一个笑容。
林寒震惊地看着他,手不知不觉间松开,眼看鞭子即将掉到地上,他才如梦初醒,忙弯腰把鞭子捞起来。
“来,跟我说。‘求主人解开皮带,奴想给主人含鸡巴’。”
简直是突破了她的道德底线,韩素澜瞠目结舌地瞪着他,羞耻心随着林夏眼中的温度一点点熄灭,她闭上眼睛,决定等所有事都结束了,她一定要把这恶趣味的家伙揍个半死。
“求主人,解开皮带,”她在心里默念着这不是我的嘴不是我的嘴,“奴……想给主人……含,含……鸡……巴……”
咔哒。
皮带解开的轻响拯救了韩素澜。她睁开眼,如蒙大赦般松了口气。
林夏屈起腿,将被顶起的鼓包送到她眼前,用赏赐的口吻,漫不经心地开了口。
“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