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弟弟低哑的声音。他似乎含住了她的嘴唇,让她没办法再说那听不懂的外族语言。他只能听见她哀切婉转的哭泣,还有噗叽噗叽,什么东西抽动的声音。
推开虚掩的门,他终于看见了流言里雌性的脸。她正被弟弟密密实实地压在身下,露出她被汗浸湿的小脸和凌乱的灰发。童柏从身后箍着她的肩膀,腰一下下地往下压,将她破碎的呻吟从喉咙里捣出来。他的胸膛和她的后背紧密地贴在一起,滑落的汗珠分不出主人,他的大腿缠着她的腿,狼尾在身后愉悦地摇动,粗长的肉刃在她的臀缝间进进出出,像不听话的噬主恶犬,将自己的气味涂满了主人全身。
童杉无法形容见到她的那一刻,自己的心情。
就像漂泊不定的心脏终于找到了归宿,也像命里的红线被人轻轻扯动。他走上前去,捧起她红润潮湿的脸,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字地教她。
“童、杉。”
雌性看着他,“tl……”
他笑了。
“是我。”
他解开身上的麻袍,露出那一根从没被外人碰过的肉物。雌性像是明白了什么,眼里露出恐慌,连挣扎的动作也大了起来。
“a!gnx,ubas!b,aa,biq——”
“别怕,小澜,”童柏喘着粗气,把她的上半身从床上捞起来。他换了个姿势,像抱小孩似的,占有欲十足地把她圈在自己怀里,“哥哥本就是你的丈夫,如果不是他有事不在族内,你早该接受他了。”
“b!”
她短促地叫了一声,那那双水盈盈的眼睛哀求地看着他。可走到这一步了,童杉说什么也不可能退后,他掰开雌性的嘴,温柔却也不容拒绝地将青筋虬结的肉茎塞进她的嘴里:“别哭,我也是你的丈夫,总要习惯的,我会尽我最大努力不让你难受……”
韩素澜要窒息了。
面前的陌生男人像一堵高墙,跪坐在她面前,用精力满满的肉棒堵住她的嘴,封住了她的去路,让她鼻腔里被迫充满了他的气味。身后那一双胳膊如同铁索,让她根本无法逃离,这种坐姿让他的性器完全地插进来了,捣得子宫又酸又涨。
“……”
她艰难地吞下溢满口腔的精液,身体里的肉棒也在子宫里膨大成结。粘稠滚烫的精液源源不断地击打着子宫壁,射得她头晕目眩。
慢慢的,身体里的肉棒软了下去,他终于从她身体里离开。韩素澜刚吐出一口气,就见童杉已经摆好了姿势,而童柏抱着她,让她湿滑的肉穴对准他高翘的肉棒,然后一口气插进肉穴最深的地方。
“bishn……”
她软倒在童杉的怀里,无力地任由他亲吻她的面颊、嘴唇,然后一路向下,含住她凸起的乳尖。她在他身上颠簸,可很快,后背又覆上一具温热的身体,童柏的手指深入从未被开拓过的后穴,将手指上的花蜜涂抹在深幽通道的每一个角落。
花蜜起效很快。童柏握着青筋暴起的肉刃,缓缓插进来的时候,她只感受到被塞满的酸胀,没有感受到撕裂的疼。可是,真的太涨了,她的身体已经被完全的填满侵占,再没有多余的空隙。她的肉体被他们掌控,随他们的喜好亲吻舔咬,神智在快感的汪洋中浮沉,一遍又一遍地被强烈的高潮淹没。
等狼崽子们稍稍作罢,已经是第二日的黎明。韩素澜已经被做得昏了过去,整个人像是刚从精水池里捞出来似的,口里,胸口,手掌,肚脐,肉穴,菊穴,甚至脚掌和头发,没有一处不沾染精水。看着她这副被彻底奸透的模样,童杉终于好心地带她去后院泡温泉,给她清洗身体时,他终于想起来一件事:“她的兽耳在哪里?她究竟是哪一族的族人?”
童柏摇头:“我不知道。我从来没见过她的兽族特征。”
童杉皱眉:“难道……是因为她身有残疾,才被族群赶了出来?”
童柏肯定了这个猜测,心疼地抚摸着雌性柔软的灰发:“别怕,现在你有我们了。”
看着昏睡的雌性,童杉拿定了主意:“过了婚后的第一个交配期,带她去扶桑城看看吧。”
3、
狼的性欲总是很旺盛,几乎每个夜晚,韩素澜都会被兄弟俩压在身下,承受他们一轮接一轮的精水灌溉。渐渐的她也适应了这样的生活,哪怕整个交配期都被兄弟俩按在床上没能离开一步,她竟然也都扛了下来。
可是,这么频繁的交配内射,子宫口都被捣入了无数次,她就是没有怀上哪怕一只狼崽子。所以交配期结束后,兄弟俩立刻带她去了扶桑城,在这里,韩素澜终于看见了一点文明的影子——石砖,和城邦的雏形。
童杉带她去了一栋三层的圆楼。韩素澜觉得,这有点像土楼,不过规模要小得多。她在这里见到了一些被称为“巫师”的兽人,也有了一个新邻居。
说到这个邻居,他们的初次见面十分尴尬。让狼忍住性欲是不可能的,可这毕竟不是在家里,因为他们交配的动静太响时间太长,导致邻人的侍从过来敲门:“你们小声点好吗?或者我们出资给你们安排住处?主子体弱易惊醒,听不得这些。”
童柏当时就冒了火,被童杉硬生生拦下:“抱歉,我们会注意的。”
他们在外屋交涉,好不容易能喘口气的韩素澜却下了床,跑去后门看星星。来了这座新城市,她一直都被关在屋内不停歇地做爱,有时候哪怕不做了,童杉和童柏也不允许她独自出门。“你太弱小了,”他们说,“没有自保能力的兽人在扶桑城根本活不下去,所以,千万别离开我们的视线。”
可她对这个世界太好奇了,它是如此神秘不寻常,甚至不同于她曾在史书上读到过的任何一个朝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