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死去,倒是便宜他了。
池欢抱住了时屿白。
在大仇得报的时刻,她亟需有个人陪在身边。
时屿白最明白她此刻的心情,低头将浅吻印上她眉心。
“没事了,往后余生,都有我和孩子陪着你,嗯?”
池欢点头,百味杂陈中,眼泪滑落脸庞,又被时屿白一一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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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卧室后,温暖就洗了个时间很长的热水澡。
她的心事很多,但多数都和温家有关。
热水淋漓着脸庞和头发,思绪好似能在水流中变得更清晰。
洗到一半的时候,浴室的门被打开。
傅严词骨节分明的手将一套换洗的衣服递给她,“把旧衣服给我。”
“妈妈说去过监狱,不能再穿,要拿出去丢掉。”
老人家的确有这样的讲究。
但这和温暖节俭的观念起冲突,她用胳膊捂着自己,对傅严词说道:“想把门关上。”
傅严词非但不肯,见她不听话,反而整个人钻了进来。
温暖瞬间生出一种抱着自己蹲下的念头。
不过好在傅严词的目光并没有在她身上停留,而浴室里的水蒸气很大,模糊了具体的细节,只大概能看到一个轮廓。
她咬着红唇,在心中祈祷这个男人最好快点拿了衣服出门。
衣服被傅严词带着离开。
温暖突然意识到口袋里还装着奶奶送给她的一枚平安符,瞬间心中一急。
“等一下。”
傅严词转身,目光猝不及防的和她对上。
而此刻的温暖着急要拿回平安符,已经往下遮掩的手臂。
“傅严词,裤兜里面有我奶奶给我的一枚平安符,你把东西掏出来。”
“那个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傅严词将潭底的震动压下,转身去摸索裤兜,很快从里面取出个东西,顺手揣到自己的裤兜里。
“是这个吗?我替你先装上。”
温暖急着要把东西拿回来,关上淋浴开关,起身就往傅严词的身边走。
“给我。”
“你不要装自己衣服,我怕你时间长会忘掉。”
她伸出手。
然后就看到傅严词的目光讳莫如深的落在她的身上。
温暖顺着他的目光一看,尖叫差点顶破了浴室。
她竟然就这么光着呈现在傅严词的面前!
傅严词从裤兜里掏出东西,作势要给她,“想要吗?”
温暖毫不迟疑的点头,伸手去拿的时候,却被傅严词打横抱在怀里,反身就踢上了浴室的门。
他低头,深深的吻住了温暖的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