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欢害怕掉下去,嫩白的手指揪紧他身上的长大衣。
“我和你之间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他问。
池欢果断摇头。
虽然她很想和他发展点不可告人的关系,奈何他不给机会呀。
他就像没有缝隙的鸡蛋,让她这颗小苍蝇想叮都找不到漏洞。
“那你怕什么?”
池欢撩起睫毛觑他。
他脸上倒是一片坦荡荡,反而显的她小人常戚戚。
她油然生出一种逗弄他的心思。
“也对哦。”
她神色明显松弛下来,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刮他身上大衣的纹理。
“毕竟你现在是我的老师。”
“老师和学生,怎么能有龃龉呢。”
她垂头丧气,像是被他们的进展打击到了。
时屿白看着她目光绵长的能拉出丝来。
去医务室看了看,有点严重。
骨头有个小小的裂口,好巧不巧,怎么那么一歪就裂了呢,女大果真脆皮的不得了。
她沮丧了小脸。
“怎么办呀。”
“我还想趁早赶上功课呢,我有两门功课好差,等我的脚踝长好了,恐怕那两门也挂科了。”
时屿白脸色不变,让校医给她开了请假条。
出医务室的时候,他蹲下身,让池欢趴在他背上。
池欢沉浸在伤心里,无暇顾及这个姿势多少有点暧昧,一条腿落地,两条胳膊从背后圈住他的脖子,就伏上他宽厚的脊背。
时屿白两只手向后揽住她的两个腿弯,向背上掂了掂,左手臂扶着病床起身。
池欢把脸颊贴上他的脖颈,就如同前世一模一样。
肌肤接触的刹那,她的娇嗔下意识脱口而出。
“都怪你,要是你不出现,我也不会被林书给推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