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是人呢?”
佩心猛然瞪大了眼,身子剧烈地抖擞了起来,却并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恐惧。
皇后娘娘在说什么?
完了。。。。。。
“娘娘!”佩心突然大叫,跪着爬过去,抱住了她的腿。
“你心里有气,您就打骂奴婢好了,可千万别伤了自己,更别做出无法挽回的事儿啊!”
发狂的萧皇后瞬间冷静了下来。
她蹙起眉头,狐疑地歪头,“佩心,你是我从娘家带来的陪嫁丫鬟,偌大的皇宫,我只相信你了,今日的话,你该知道怎么做!”
“娘娘今日什么也没说,奴婢也没听到。”
佩心害怕地已经抖如筛糠,但还是得强忍着恐惧去安慰萧皇后。
萧皇后没再动手,只是看她的眼神愈发冰凉冷漠。
“本宫乏了,这里不用你伺候,你也下去抹点药吧。”
佩心如蒙大赦,一刻也不敢久留,哆哆嗦嗦地就退了下去。
萧皇后看着她狼狈而逃的背影,眼神愈发冰冷。
不中用的人,只有死。
…
昨夜下了点小雨,今早就放晴了,湛蓝的天空如洗净地琉璃,不染一丝尘埃。
赵麒头一次不用早起上朝,他以手作枕,好整以暇地望着对镜梳妆的解雪晴。
“雪晴,朕虽然没进过女儿的闺房,却知晓里面肯定有雕花床榻、屏风,襦裙等,妆奁也不会少,桌上还有笔墨纸砚,可能也有琴和针线笸箩。”
听着赵麒一连串的罗列,解雪晴不禁嗤笑,“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