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纪良在骆元辉的事情上,和张青相的意见有分歧。
但更多的原因是何纪良贪功,非常希望骆元辉是真心回归。
而这一点分歧丝毫不影响何纪良对张青相的欣赏。
北非的经历让何纪良非常清楚,不管干什么事情,只要张青相陪在身边,就会有那种“万无一失”的踏实感。
实在是太好了。
张青相微笑:“都好说。”
……
何祚跟何许一样身材高大健硕,留着寸但头染成了明黄色。
他肤色白,左耳带着钻石耳钉,在年轻人中十分时尚。
他从小就不服管教,搁在前朝就是个典型的京城纨绔。整天不干正事,提笼遛鸟那种。
几年前被家里送进部队锻炼了一下,回来之后懂事了不少。
寸就是在部队留下的习惯。回来后也只是染了个颜色,不像以前那样热衷于各种“新奇”造型。
何家派往东南亚的这支队伍,只用了半天时间就组建起来。
何祚被委以重任,他本人也非常慎重的对待。
这两天都在忙着准备各种物资,同时要尽快和队伍中的每个人熟悉起来,战斗的时候大家才好互相配合。
所以接到父亲的电话,让他晚上务必回家吃饭,有很重要的客人介绍给他认识,何祚很不耐烦:“我有正事要忙,你们不能支持一下吗?”
他爹也很干脆:“晚上六点钟,老子要是没在家里的餐厅看见你,打断你的狗腿!”
何祚恼火的挂了电话,梆一声丢在桌子上。
然后该忙啥忙啥去了。
但是五点半的时候,他还是灰溜溜的自己开车往回赶。
爹是真打啊。
从小时候开始,他爹收拾他就从来不手软。
他变得无法无天,并不是家里不管教,实在是管不住。
刚被他爹皮带被揍的趴床上起不来,哼哼唧唧养伤三天,能动了之后立刻又去跟一群狐朋狗友在马路上赛车,自己一头撞路灯上,又进医院躺了十几天……
何祚一开门,他妈就开心喊道:“我儿子回来了。”
何祚奇怪往厨房里看:“妈你怎么亲自下厨?家里的阿姨呢?”
他爹在餐厅喊:“过来。”
他妈使了个眼色,让他乖一点。
何祚进了餐厅,意外:“五叔,您也在?”
何纪良微笑:“我是来当陪客的,呵呵呵。”
桌子边坐着一个有点眼熟的青年男子,桌上摆着他爹珍藏多年的一瓶老酒。
这酒是他爹早年间在西南某省县城挂职,主抓了一个项目,是县里白酒厂。
那个厂子有个老酒窖,还有十坛存了多年的老酒。
回来的时候,他爹什么也没带,就把这些酒打包了。
这么多年除非是非常重要的客人,这酒是绝不会拿出来的。
他爹何纪恒很郑重道:“过来,给介绍一下,这位是……”
何祚猛地想起来:“你是张青相!”
他虽然没见过,但张青相现在是秘安局的“大明星”,他看过好几次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