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吸吮啃咬她脖子,酥麻和细微的疼痛,自颈间蔓延开,淌过心脏,刺激、危险又令人难以抗拒。他的手掌轻轻拢着她的,一松一紧。暧昧摩擦,蹭动之间温度不断攀升,祝夏喉间溢出小声哼唧。书房寂静得过分,无限放大了暧昧的音响。祝夏迷迷瞪瞪地湿了眼,嘤咛带着哭声,一下子听得贺连洲头皮麻。
男人克制着没动,给她时间适应。祝夏不停呼吸,后面抻来一只手,稍稍用力将她的脸掰过去,遂后他含住她的唇,与她接吻他颇有耐心,一点点品尝、缠绵而绵长。对比之下他深深攻进的行为就显得十分恶劣。厮磨纠缠,祝夏身子颤的厉害。
“回去会不会忘了我?”他亲着她的唇,低声道。
满室的旖旎,男人声腔和动作充斥着浓浓的欲,祝夏心脏砰砰直跳,脑子也在胀,她晕乎乎地张嘴轻轻咬了一口他,反问:“忘了你会放过我吗?”
霸道地侵占每一寸神识,祝夏浑身哆嗦,手指难耐地掐着贺连洲的小臂。
“你说呢。”他嗓音暗哑,用行动回答她。
缠绵充盈着大脑,祝夏每根神经都爬满了舒爽,唇间抑制不住出情动的呜咽声。
祝夏眉眼迷离,眼尾潮湿泛红,仅存的一缕清明听见他在她耳边喊她幼名:“来来。”
男人强健的手臂圈住她细腰,将人转过来,拦腰把她抱起走出书房。祝夏眼角挂着晶莹泪水,大口喘息着,两条胳膊亦将他紧紧拥抱住,良久不曾松开。
*
京城。
宋成煜从翰林书院离开坐在车里沉默地点了一支烟,司机老徐从后视镜里望着男人,小心翼翼地询问:“宋总,要去哪里?”
宋成煜抽了口,烟雾自唇间溢出来弥漫缭绕,模糊了他的面容。他摘下眼镜,丢在后座座椅上,手指优雅地夹着点燃的烟,两条腿随意交迭,眉目冷傲,似是寒冬时节结冰的湖面,冰冷下藏着骇浪惊涛。
俄顷,许秘书打开车门,坐进副驾驶,道了声“宋总”。
宋成煜不耐烦扯了扯领带,抬手掐灭烟,说道:“回家。”
车子行驶了很久,开进宋府老宅最终停在门口。宋成煜没下车,闭目靠在真皮椅背上,秘书和司机大气都不敢出,缄默无言地等候着。
片刻之后,高跟鞋落下的声音响起,随后是车窗轻叩的音响,
又过了好久,高跟鞋的声音响起来,然后是车窗敲响的声音,车窗降下去,温千惠的脸庞露出来,径直就问:“夏夏在港城的事,是真是假?”
秘书和老徐听到这话,忙不迭下车。
“真假,都不会影响我们结婚。”宋成煜看着他母亲说。
温千惠也是喜怒不形于色的性子,言语直白:
“你是我儿子,我了解你。你若是非她不可,那个大学生是怎么回事?”
“公司旗下的一个模特,仅此而已。”
宋成煜不欲多解释,他推门下车,温千惠以为他要进家门,也不想再说。
然而,宋成煜打开了驾驶座的车门,一言不地把车开走了。
车很快,直接冲出了宋家老宅,驶入繁华喧嚣的街道。不知怎么,他把车子开到电视台边上往前走了。远处的中央电视台大楼在灯光的映照下如同一颗巨大璀璨的宝石,熠熠生辉。
宋成煜瞧见路边洋溢着青春活力的小姑娘,蓦地想起了祝夏。
初见时候她才七岁,小小身板怀里抱着一束娇艳欲滴的鲜花,站在病床边,一双黑溜溜的漂亮眼眸闪烁光芒,不见丝毫的胆怯,声音脆甜而无畏地叫他:“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