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君后才特意送我二人芙蕖与碧圆玉佩,亦是在试探我们。”
“贤侄聪慧,本宫一直守口如瓶,但免不住好奇,直到你二人成婚,本宫方才与君上说了此事。”
这此,轮到武帝对谢渊抱有歉意道:“谢贤侄,不满你说,自君后与寡人说起此事,寡人也曾怒过,但一想到,你二人婚约是寡人一手促成的,便也无妨了。再说,寡人与君后还曾打赌,你何时发现你君妻身份?会如何待他?”
“敢问君上、君后,何人胜出?”谢渊随口问到,此时他心情复杂,但更多的是说不出的喜悦。
君后笑容盈盈,“自然是本宫胜出,别忘了,本宫与你君妻同为双儿之身,对这些事儿,还是有些把握的。”
“谢贤侄,能为自己的君妻做到此等地步,你很不错,寡人十分欣赏你的为人,真的不考虑入仕途吗?”武帝还是不死心,谢渊是个难得的人才,不入仕途,可惜了他一身好本事。
“多谢君上惜才,恕贤侄难从命。”
劝到此时,谢渊态度坚决,武帝也不再强人所难。
后来,三人在凉亭亦相谈甚欢,知言堇云已怀有身孕时,十分诧异,这两人成亲刚足两年,双儿不易受孕,这也太快了。
君后当下便决定,说什么得空了也要去探望一下言堇云不可,那孩子与自己有缘啊。
谢渊哪敢让君后亲自前往,说君后若是想见他君妻,让言堇云来御堂宫拜见。
“你君妻身怀六甲,怎让他折腾,还是本宫亲自拜访最好。”君后是过来人,他自然知晓双儿孕育的艰辛。
谢渊也为难,“这于理不合。”
国公府与君后非亲非故,君后是何等身份,若是亲临国公府,不得把一府老小吓得大气不敢喘。
“如何于理不合,莫非贤侄不欢迎本宫。”
君后此话一出,谢渊都想给君后跪下了,“非也,贤侄万万不敢。”
一旁的武帝看不下去了,“谢贤侄,君后若想登门拜访,你同意便可,莫要继续推辞,当心君后治你的罪。”
“是,贤侄领命。”
谢渊从行宫出来后,国公爷便十分着急的迎上去,“你都说了?”
谢渊二话不说,抓着国公爷的手,直挺挺跪于国公爷跟前,“父亲,谢谢您,为我们做的一切。”
“为父所为,皆为谢氏。”
“是,孩儿明白。”父子二人很有默契的不再表达过深的父子情,大家心知肚明就好。
回到沁雅轩,言堇云今日坐立不安已等候多时,见谢渊回来,抓着他左右检查一遍,“你没事吧?君上何有为难?”
谢渊看着君妻一脸担忧,瞬间笑出声,捏着君妻此时已养肉的脸颊,“我们都被那俩老头给骗了?”
“啊?老……老头?”言堇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