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喜上眉肖,“这孩子不得了,都要,全都要,我曾孙儿果真与众不同哈哈哈……。”
国公爷也哈哈大笑,“不愧是我谢氏的种。”
夫夫二人也没想到初雪会有这招,尤其是谢渊,刚刚还因孩子选了他的算盘乐在其中呢?心想后继有人了,没成想,这孩子欲念如此强大。
此乐也暂时翻篇,初雪又来到言堇云怀中,父子两同谢渊与长辈环绕于宴席间,敬各位来宾。
席中绝大多数都是谢氏亲友,还有便是国公爷同朝为官的挚友,剩下的便是营里的下属,这些连谢渊都不一定相识,更别说言堇云。
趁此机会,长辈们自然要带着谢渊夫夫与孩子见见亲朋好友,图个面熟。
来到秦安、华南那一桌,言堇云也总算见到华南刚过门不久的妻子,一看便知是世家小姐,举止娴雅得当,言堇云一时竟不知如何称谓。
“见过少君,这是给孩子的,小小心意,望收纳。”一个精美小盒子,言堇云刚要谢过,怀里的孩子伸手就抱过盒子来。
众人诧异,顿时喜笑颜开,华南年长于谢渊,言堇云也于情于理称他的妻子一声嫂子。
“嫂子莫客气,多谢了,瞧瞧这孩子。”言堇云欲哭无泪,面对初雪的反常,今日总算大开眼界。
“是谢三儿的种,这般小就古灵精怪,跟你父亲如出一辙。”华南称赞到。
谢渊笑着呛他,“我儿这叫聪慧过人,小小的身板,大大的智慧。”
“瞧瞧谢三儿这得意忘形的样儿,真没法看。”华南哈哈乐道。
“这孩子当真生得好看,我看倒不像谢三儿那糙样,咱初雪随少君多一些,对不对,来,叔叔抱抱。”曹仁斌说着伸手示意孩子来跟他。
秦安一手拍开,“去去去,孤身糙汉一个想抱什么孩子。”
“别光说我,这位兄台可曾婚娶?咱们半斤对八两,莫拿我说趣。”曹仁斌也不甘示弱。
秦安抬高下巴,“哼,你且等着,过完新岁,我家里便得张罗了,到那时看谁快。”
“哦,此话当真,那曹某真是拭目以待了。”
“可以啊,拭目以待便拭目以待,谁怕谁。”
谢渊笑着举杯,“那正好,不管两位谁先谁后,我们等着喝口喜酒便是,来,走一个,敬兄弟们能来捧我家初雪的场,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