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自己养伤这么久,虽府里和苍暮代处理了曹府之事,不过谢谢渊痊愈后倒是忘了过问一二。
今日时机不错,跟福泽二人顺道在闹市上买了点访礼,便往曹府去了。
曹仁斌的伤没谢渊那么严重,但在寡不敌众之下,为首的他背后也实实挨了叛军一刀,好在伤口不是很深,但也足够他养上一段时日。
接到通报,曹仁斌亲自到大门迎接谢渊,二人一阵寒暄。进门后谢渊一脸惭愧,“兄弟,对不住,这么久了才想起来要过来看看你,你的伤势可好些?”
“我那点伤算什么?早好了。再说国公府已派人来,少君也命人隔三差五来探望,把所有的事儿都安排妥当了。三儿你的伤可好全?”
“早好了,就是家里总觉得我才好八九成,愣是不给出门啊。”
曹仁斌听后不免发笑,“那今日这是……。”
“溜得快,来看看我兄弟。”
“好,够哥们儿,走,进屋。”
当谢渊踏进堂屋那一刻,看见那两个悠闲饮茶之人,瞬间嘴角犯抽。
秦安端着茶对他发笑,“巧了,老虎出山了。”
“怎么都在这儿?”谢渊问道。
秦安放下茶杯,“我们若说先来看他,顺道商议再去看望你,你信吗?”
谢渊并没有对他说的话给予任何回应,而是故意装作没有听见,径直走到一旁的太师椅上安然落座。
秦安继续笑道:“啧啧啧瞧瞧,这伤养得,都被养娇了,谢三儿,你伤好全了?就瞎转悠。”
谢渊斜睨了秦安一眼,“秦怀安,那日就该拿你这张嘴去堵箭,也省得我们现在闹耳。”
“忘恩负义之徒。”秦安轻声嘟囔着,谢渊给他一记眼刀,“好吧,我闭嘴。”秦安识趣地捏住自己的嘴。
这时华南才开口,“三儿,伤的确好全了?”
“嗯,好了。”
“我们确实如怀安所言,过两日便去看看你,没想到你自己便呆不住了,哈哈哈。”
秦安插嘴,“就是,访礼我们都备好了呢?”
曹仁斌也发声,“既然都来了,也算缘分,也省我们到府上,扰了少君清静。”大家都知道言堇云二胎月份大了,自然也不过多打扰。
“要不今日,咱们兄弟许久未聚,就在我这儿喝一杯如何?”曹仁斌热情相邀。
秦安眼珠子一转,似乎有了新的主意,“算了吧,嫂嫂也身有不便,要不我们去外面吧。”曹仁斌的妻子也身怀六甲,比言堇云晚些月份。
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秦安,秦安却并没有立刻给出回应,而是把视线转向了谢渊,脸上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三儿,这里离君安楼近得很,我们不如就去那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