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子脸上一红,淬了他一口:“你哥哥的头七还没过完就说这种话,也不怕他来找你。”
这书生笑道:“我这哥哥活着时候老实,死了也是个胆小鬼,怕他做甚?再说这地方,他还未必敢来呢。”说到这里,他显然有洋洋自得之意。
地上的灯笼此时还没有灭,那身材妖娆的妇人捡了起来,幽怨的说道:“为什么偏偏选这地方,这地方闹过凶你不知道吗,很不吉利的。”
这书生无所谓的说道:“嫂嫂不知道,那刘主簿曾对我说过,金庭府之人早已经将此地的妖魔给处理了,这地方如今只是名头有些凶,实际上人畜无害,没什么问题。”
这妇人依旧有些紧张:“真的吗?这地方这些年闹得多凶,不知道害死多少人命,过往行人旅客来到这里便走不出去,这么邪门的地方就这么给处理掉了?”
书生此时将她揽入怀中,一只手轻轻的在她后背上摩、擦,
他的手顺着这妇人的肩膀很快的就滑、到了她的丰、满之处,
轻轻一、捏,惹得这妇人娇、呼一声。
书生这才说道:“衙门里的衙役虽然有些手段,却不敢惹这里的妖魔,可金庭府不同,朝廷设立一府三司,镇压天下,以这金庭府名声最大,就是这样,这次派来的三位高手还为此少了一位呢。”
这妇人显然对这件事并不清楚,这书生却有些了解。
在这书生熟练的手、法之下,这妇人的身子很快就、软,靠在书生的怀中,吐气如兰,
“我不懂朝廷中的弯弯绕绕,也不知道这些妖魔之事,我只知道你可不要负我,不然我……不然我……”
说着说着,她就轻轻咬、了这书生一口。
这书生也不以为意,反而笑嘻嘻的摸着自己的脸。
“你放心,嫂子,我绝不负你,再说了这几年我对你如何你还不清楚吗?我哥那身子常年卧病在床,若没有我这家早就散了。”
这书生将这妇人揽、入怀中,上下、其手。
这妇人被他弄、得娇、喘不已,面红耳赤,整个人仿佛可以滴出、水来。
只不过听到这书生如此说,她依旧喘、息着说道:“你还说,若不是你非要在隔壁弄这事儿,让你哥听到出来看的时候也不会把他给气死。”
这书生此时的手已经伸、入了这妇人的怀、中,笑嘻嘻的说道:“谁知道我哥这痨病鬼竟然还能站起来,死了也好,他这么一个病鬼活着也是拖累全家人。”
这妇人眼中有哀怨之意:“你对你亲生哥哥都如此薄情,我是做嫂子的,若是人老色衰,还不是被你弃之如敝屐。”
书生闻言连忙笑着说道:“怎么会呢?嫂嫂这可是误会我了。”
他的手轻轻从这妇人身上拂、过。
这妇人眼中依旧有哀怨之色。
这书生笑呵呵的,对这种情况似乎是早就见怪不怪。
他把手抽了出来,在身上摸出了一只钗子。
这钗子是用黄金打的,看起来十分精美。
拿出这钗子之后,这妖娆妇人的眼睛都直了,完全忘记先前自己还有些嗔怪这男子,
“好漂亮的钗子,这东西如此贵重,你从哪来的?”
这妇人的眼睛都有些直了,忍不住探出手去。
书生顺势将钗子放在她的手心之中,轻轻的亲了她一口,
“你不知道我在衙门做书记员,自然收入不菲。”
这妖娆妇人被他逗的转嗔为喜,忍不住啐了他一口,
“就你当书记员那几个钱也叫收入不菲?”
这书生笑着说道:“若只是衙门里那点俸银自然不够,可是山人自有妙计。”
这妇人问道:“什么妙计?”
这书生故意吊着她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