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枪放下来,我?可以做到让你没事。”五条悟语速很快,“不然你真的会被判定为叛逃者和?诅咒师的!”
“我?不在乎,”冬月暄缓缓往下按扳机,“我?不相信你的话。”
他的眼中掠过?一抹痛色,语调低沉而严厉:“冬月暄。”
她挟持着人质不断后退。
那抹痛色愈发浓厚,五条悟闭了闭眼:“我?希望你回?到我?身边。我?们?之间的事情,不要牵连其他人。”
“你和?我?一起叛逃更实际一点,老师。”她甚至笑了一下,笑容里有他熟悉的几分从前的温柔,话语却很冷酷,“跟你回?去你只会被无尽地针对,我?讨厌这样——我?讨厌这个?烂透了的咒术界。”
“非要像杰一样吗。”五条悟的话音变轻了,几乎要淹没在雨里。
而冬月暄听到了。
不知道是哪个?词刺激到她了,在五条悟动手之前,她先一步扣下了扳机——
“嘭!”
漫天的血花,惊恐的眼神,熄灭的光亮。
冬月暄离开的最后一个?回?眸,看?到了五条悟眼眸中的达到巅峰的痛色与失望。
她在原地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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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刚才发生?的事情,我?会如实上报高?层。”乐岩寺冷哼一声。
“随便你。”他这个?时?候显得对一切漠不关心,把眼罩重新?戴上,摸到后脑勺没能?剃平的发时?几不可见地顿了顿。
“你不可能?抓不住她。”乐岩寺的抨击很尖锐,“你有放水嫌疑的这件事我?同样会汇报。”
“如果我?不在意那个?被挟持的普通人,我?当然可以抓住她。”五条悟冷淡地嗤笑,双手相扣,抵在后脑勺上,往座椅上一靠,“随便你怎么说。”
雨声很大,大概有哪一部分在逐渐地死去,现在的他像一具空壳。
“下次我?会抓住她。”
或者……
“高?层的意思?,大概会是让你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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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好吗,冬月暄。”
“不需要你的关心。”
“是姐姐关心你,妾身并不在乎——不过?,你看?上去也不是完全?不在意嘛,好像要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