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毛卷和他对视一眼,音量恰好所有人都能听见:“……海洋不算泳池吧?”
陈一樊让他喝。
轮到金京,他早有预谋,“never
have
i
ever
ked
a
gitanes”
jean爆笑出声,用咬字不清的普通话向在场所有人解释,“gitanes,一种法国香烟。”
哦,赤裸裸的报复。
周知悔没异议,直接拿了最靠近自己的shot,琥珀色的,仰头一口气喝完。不知道是什么,他表情没怎么变化,嗓子却有点儿哑:“……never
have
i
ever
ked
a
dunhill
red”
垂下眼,看了会儿自己手里那支烟,路冬作为被波及的受害者,认命地取走一杯泛着诡异绿光的调酒,试探性地尝了口,有种哈密瓜的甜,还不错。
他俩起了用香烟互相陷害的头,后面几个提问的,也开始捉弄和自己相熟的朋友。
到路冬第一次提问,手里的酒还剩三分之二,眼也不眨地说:“我从来没有……逃过课。”
陈一樊听了,直接嘘她。
几乎在场所有人都拿起杯子,除了jean。他用英语向路冬解释,那天他本来也要搭金京的车去帮忙找她,结果下午有历史课,走不开,他是真的从不逃课。
平和地结束第一轮,第二轮开始,出现这游戏最为经典的情感问题。
“我从来没有和人约会过,gog
on
a
date那种,不是中文语境下情侣的约会。”
这很摆明是要金京他们喝,羊毛卷也的确喝了,顺手拿了杯海蓝色的frozen
argarita递给身侧的朋友,挑着眉,像在示意,你得喝。
周知悔坦然自若地接过,抿了口,然后放到杯垫上。
收起视线,路冬不大意外,倒是刚才和许梦圆聊起表哥的女生倒吸一口气。
她打量了会儿手中的哈密瓜鸡尾酒,大概两口的量,索性一次解决,换了杯更喜欢的ojito。
许梦圆口吻震惊地问她:“路冬,你是不是听错题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