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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第1页)

男的女的?乘务员走后,唐晓南对着摊开的被子,半信半疑地问。男的。床铺上的人说,并且坐了起来,脸部完全呈现在昏灯的投射之中。噢,谢天谢地,把我吓坏了。唐晓南放下巨大的背囊,坐在自己的床铺上。是啊,我也在想,晚上一个人在这里,被人杀了也不知道啊!显然对铺看过不少谋杀案。好奇怪,怎么没有别的人呢?唐晓南也发现了对铺的重要性。这节车厢,是列车工作人员自己休息的地方,他们这是赚外快。对铺抱着双膝,唐晓南发现他面部轮廓不错。唐晓南的眼睛慢慢习惯了昏暗,灯光明亮了。对铺站起来,他的高度在唐晓南眼前产生一大片黑影,唐晓南抬起头,猛然一愣——竟是个相当出众的男孩!对铺从洗手间回来,面孔更加清晰,唐晓南又是一愣——她从没遇到过这么标致的男孩!他朝唐晓南微笑,说我叫李喊。唐晓南便有些心猿意马了。两人借着昏灯聊天,慢慢地熟悉了,知道在哈尔滨,彼此住处离得不远,还有可能再见面。也许是灯光太暖昧,也许是在江北那里受挫后,心态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在这节只有孤男寡女的车厢里,随着火车的咣当声响,唐晓南心旌神摇。后来李喊问唐晓南结婚没有,唐晓南说没有,李喊说为什么不结婚呢?唐晓南想了想,说,婚姻只是世俗留下来的东西。李喊一听,当即叫了起来,啊,你说得真好!然后一阵莫明其妙的沉默。唐晓南无心说出这句话,有点后悔,话外有多层意思,但没有一层意思是唐晓南的本意。李喊的附和,分明是误会了她。李喊说自己一直与几个女孩子保持关系,但从不和她们上床,他就是怕她们要和他结婚,他没有动她们,便不用负任何责任,更甭提结婚了。夜很深时,两人才自各入睡。唐晓南听得见李喊的呼吸,时重时轻,时长时短,并不均匀。她看见他睁着眼睛,手臂垂在床沿,手指自然弯曲,手心向上,似乎在期待会有东西落下来。唐晓南在被子里渐渐温热的身体有些蠢蠢欲动。她觉得自己是个水笼头,在江北面前,她拧紧了,滴水不漏,现在,水笼头松了,心底里正淌着涓涓细流,细流汇聚到堤坝前,被挡住了,找不到出口,慢慢地形成一潭深水和无数的旋涡。你睡了吗?李喊问,身体动了一下,侧身朝她,手臂仍是那么放着。没睡呢。唐晓南的声音温柔得令她自己吃了一惊。在想什么?李喊不像装坏。你为什么不睡?唐晓南试探。李喊的手指头动了动,没有说话。唐晓南用手指头勾住了他的手指头,李喊好像遇到多强的引力一般,顺着她的手,迅速地钻进了唐晓南的被子里。婚姻只是世俗留下的东西。唐晓南认为感情是神圣的,所以有了这么一句升华的话,没想到这句话反倒成了男女关系中的润滑济。左乳开始有蚂蚁爬行,继而噬咬,唐晓南感觉一股浅辣。此时肌肉柔软了,左乳的知觉正缓慢的恢复过来,金属器具的坚硬与冰凉令唐晓南一阵颤栗,她又重重地“嗯”了一声,表明自己正忍受疼痛。已经缝针了,马上就好。医生说。缝合的线在左乳里扯动,唐晓南听见母亲纳鞋底时的声音。嗯,还行,刀口不算长。李医生查看伤口时,大腿把唐晓南的手压得更紧。会留疤痕吗?唐晓南问得很傻。会有一点,问题不大,不影响。唐晓南不知李医生说的问题与影响都是指的什么。唐晓南的脑海里一片混乱。同居两个月后,唐晓南与李喊谈到结婚的问题。其实,我想结婚。唐晓南推开爬上来的李喊,无缘无故说了这么一句话。噫?你不是说过,婚姻只是世俗留下的东西么,你还要我记住,我们永远都是最亲密的人呢。李喊嬉皮笑脸。唐晓南哑口无言,她没想到,这句话从李喊嘴里说出来,便变成一柄利器,坚硬地戳伤了她。是的,我说过,婚姻是世俗留下的东西,因为我觉得惟有感情是神圣的。可是,我是世俗的人,所以也要世俗的东西。唐晓南憋不住,放下那虚伪的套理论升华。她心里知道,从爱情的角度来讲,婚姻真是世俗留下的东西,爱情的归宿在于爱,而不是婚姻,因此,爱情与婚姻无关,李喊的意思也没有错。但是她不能这样认同李喊的说法,这个时候,不结婚只同居,她觉得就像荒山野岭的孤魂野鬼似的。李喊还年轻,挥霍得起,自己快三十的人了,已经不能再在同居上浪费时间与情感。你是因为爱情要和我结婚,还是因为年纪不小,非结不可了呢?李喊也不糊涂。唐晓南一时答不上来。毫无疑问,她的身体爱李喊,左乳爱李喊,她的心也愿意和李喊在一起,尽管两个之间总像有一道横梁,令彼此深入总有点阻隔。李喊除了没有社会经验(这不怪他,他一直在当学生),办起事来没有主见以外,她想不出他有什么不好,甚至比从前所有的男人都好。你到底愿不愿娶我?唐晓南不回答,反倒更为严肃地问了一句。她心里明白,李喊要走,现在不可能和她结婚。但她听兄弟姐妹们告诫过,结婚要趁热,离婚要趁冷,且李喊这一走,啥都冷了,不知到哪年哪月才能再次找到爱情,像李喊这样朝气蓬勃的爱情。我当然愿意,但是我现在一无所有,我要是娶你,就是对你不负责。李喊说。不娶我,那就是负责了?唐晓易辨了一句。你知道我没有独立,我拿什么对你负责?光有爱是不够的啊!那你准备啥时候娶?我能说准吗?如果不能如期,我岂不是在将你欺骗?你也不小了,难道还要山盟海誓的把戏么?你到底什么意思嘛?如果我现在让你等我两年,谁知道两年后是什么光景?我要是在国外做了乞丐呢?我要是忽然死了呢?既便现在不顾一切结了婚,过几年,不就是个离婚结局吗?这样低级的错误,你愿意犯?对于李喊的客观现实与言论,唐晓南没有反驳的余地,只有妥协。她也知道,承诺是虚无的,她其实就只是要个说法,要一个李喊诚心愿意娶她的说法,她甚至希望李喊强烈要求她等他,等他回来。唐晓南低了头,与其说是慢慢地品味李喊的话,不如说是在捕捉李喊的心思,她企图从他的话里话外看到他的心里去。你不应怀疑我对你的真。我回来一定找你,不管你在哪里,肉体是否还属于我,我一定会来找你。如果这算誓言的话,我保证。李喊的这句话基本上满足了唐晓南潜在的心理需要,她下决心等他,并被这场既将由自己参与的马拉松爱情所感动。哎哟!疼!针尖在左乳里穿梭,唐晓南喊了一声,没有丝毫夸张,相反还有些抑制,声音似乎把痛浓缩了,因此显得特别真实、有质地。麻药已经没多少作用了,人就像过了糊里糊涂的热恋阶段,猛然回到现实里来。唐晓南正与李喊进入马拉松时,遇到了左乳的问题。左乳的问题带来了新的问题。不管怎么样,先把左乳的问题解决好。等我独立了,一切事儿都好办了。在唐晓南等李喊的父亲约医生确定手术日期期间,李喊回了一趟家,回来后便对唐晓南没头没脑地捅了这么一句话。唐晓南问什么意思?李喊说你别管这些,这是我家里的事情。唐晓南隐约觉得事情不一般,论斗智,李喊肯定斗不过他父亲这块老姜,说不定李喊极力隐瞒的事情已经躲不过他的父亲,他给李喊下了最后通牒了。李喊父子俩肯定有过一场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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