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被揉得实在烦了,李相夷忍不住拿鹤之舟的肩膀磨牙,“你揉猪肉呢?搞快点!”
感觉到硬起的器物顶在腰胯上,鹤之舟忍不住笑着低头在他肩上吮出了一个红色的印子,才打开了软膏的盖子,挖了一点抹在了身上这人的穴口处。
方才还用不耐烦掩饰着反应的人被凉得颤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再哆嗦两下,细长的手指便捅开了身体。
有点低估了这种不适感的李相夷坐直了起来,无视着埋在身体里勾弄的手指,皮笑肉不笑地看向正盯着自己的男人:“要不换你在下面吧——”
话才说完,身体里的手指就不知道按到了哪里,叫他一下便软了腰,收紧了大腿地闷哼了一声。
鹤之舟轻笑了一声,凑上前吻住他因为突如其来的快感而无措地抿起的嘴唇。
而随着这颤动的一下,那加了催情药的药膏也渐渐生了效,本还有几分理智的少年满面通红地在男人身上难受地蹭了蹭,“你到底加了多少仙灵脾啊?”
李相夷沙哑着声音,也不刻意去压抑,只鹤之舟的手指开始抽动时小猫似的哼哼。
“很难受?”鹤之舟一边又挖了一些,用手指推入少年的身体,一边轻声地问。这举动差点让李相夷以为这层皮子底下换了个人,他明明都受不了了这人竟然还往里抹药?
冰凉的药膏在甬道内融化带出点叫人难以忍耐的痒意,立刻取代了身体被手指撑开的不适,让他止不住地回忆起那个梦里被不断撑开的悸动,让他几乎想立刻扶着那根东西坐下去。
但还残存的理智又不允许他做出这种事来。
他只能恶狠狠地咬着鹤之舟的耳朵,“你这个混蛋,你给我等着!”
鹤之舟心中有几分无奈跟好笑,却默默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免得被少年秋后算账时还要被多记几笔。
虽然前戏磨了很久,但真正被进入的时候李相夷还是不适得想打人。
现实身体被这样撑开,哪怕催情药效还在,那种钝痛感也仍旧超出了他的想象,跟梦里那种轻飘飘的愉悦可以说是没一丁点关系。
好在鹤之舟不是生手,而他身体的适应力也远比他想象中的要好,被托着腰来回磨了几下后痛楚才勉强缓解了些。
他瞪着一对通红又水润的眼,没一会儿便坚持不下去地塌下了腰,伏在男人肩上哼哼。
鹤之舟挺动的速度算不上快,只是细心地照顾着他体内的敏感点,渐渐的少年也觉出了滋味,乖顺下来,用唇舌舔咬着他的颈侧催促着。
翻身将人压回床榻,鹤之舟托住了少年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在身下人满面的春色中一点一点地加快了动作。
李相夷本还想蹬腿象征性地挣扎一下,却没想到腿一动,就被打桩似的险些钉死在床上。
他如今还年少,身体本就经不起什么撩拨,软膏便足够他受的,更别说鹤之舟像换了个人似的一心要将他捅穿一般。
尽管如愿看到了这人幽深得几乎要将人吸入其中的眼,隐忍又难耐的面庞,他伏在身上不断挺动时鬓发的汗珠滑落时的情色,但他也丢人地被撞得声音破碎,抽泣着喊停,还灌了满肚子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