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春煦对酒的渴求转移,把酒瘾发作时的痛苦发泄到吻里。
春宴想不到比这更好的方式了。
他也因此做好了心理准备,这个吻注定狂风暴雨一般,难以招架。
疼得春宴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闻到了淡淡的血的味道,他想应该被咬出血了。
虽然疼,但他没有推开春煦,反而手指插在春煦的头发里,轻轻地揉着,试图安抚他的情绪。
春煦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仍旧沉浸在激荡暴虐的情绪之中,直到他尝到了血的味道,才慢慢回过神来。
春煦撑在春宴上方,胸口剧烈起伏,呼吸紊乱,眼睛直愣愣地盯着那个被他咬破的唇珠。
“还难受吗?”春宴望着他,轻声道,“如果你还难受,可以继续发泄。”
春煦忽然从他身上起来,转身走进了浴室。
浴室门咣当一声被他用力关上。
春宴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浴室里传出了哗啦哗啦的水声。
春宴将手臂横在自己的眼睛上,弯起嘴角笑了起来。
果然还是年轻啊,比他更受不住。
浴室的水声响了很久,春宴摸过手机看了一下,一个小时了。
然而等水声停止后,春煦没有出来。
春宴又等了一个小时,春煦还没出来。
春宴坐不住了,他走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
“阿煦?”
没有听到回应。
春宴扭了扭浴室的门,春煦没有反锁,他轻而易举地推开了,看到浴室里有个大浴缸,春煦泡在浴缸里,仰着脑袋,紧闭着眼睛,沉沉地睡了过去。
春宴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蹲在浴缸前,抚了抚他即便在睡梦中仍旧微微蹙起的眉毛。
“愿你做个好梦。”
春宴仍旧在清早时回到自己房间。
徐南瞟了他一眼,啧啧道:“不愧是纽祜禄·春煦啊,是个狠人。”
春宴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嘴巴,不是上火或者吃了什么辣条能够解释得过去的,稍微有点经验的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
既然掩饰不了,那干脆不掩饰了。
春宴看了一眼趴在床上刷手机的徐南,对他笑着勾了勾手指:
“走吧,南哥,咱下去吃早餐。”
徐南被他那微笑弄得后背发凉。
两人也认识十几年了,徐南知道,他这是又要被坑了。
但没办法,谁叫他手底下现在就这么一个独苗苗艺人呢?
这就是经纪人的宿命。
春宴从走出房门,到下去吃早餐,再到片场,看到他的人无不先是吃了一惊,然后眼神不屑或嫌恶地瞟着他的嘴唇。
“这才进组两天吧?他又跟谁搞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