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普通演员,还是别人的男朋友,是没资格管我在哪里喝酒的。”
双重buff叠满,充满了浓浓的嘲讽的意味。
春宴梗住了。
但又心想,春煦到底知不知道沁园酒庄究竟是个什么乱糟糟的地方。就他进来看到的那些漂亮的男人和女人们,他不信春煦真的不知道。
“这个酒庄很乱。”
春煦歪着头朝他笑了一下:
“乱一点的地方才有意思啊。”
他果然知道。
春宴不可否认心里还是产生了一种微妙的复杂心理,他走过去,弯腰看着春煦的眼睛:
“那你来这里就只是为了喝酒吗?”
春煦懒散地靠坐在酒架下面,脸上浮现一个玩味的笑意。
“如果只是喝酒那就太没意思了,当然还为了外面那些男人女人啊。”
春宴一听,立刻揪住他衣领。
见他一副被激怒的样子,春煦放声大笑。
春宴后知后觉自己大概被戏弄了,但即便春煦没做过这种事,光是嘴巴里随便一说,他也会被刺激得火冒三丈。
春煦一只手撑着脑袋,歪着头,散漫地微笑道:
“你觉得我只是在开玩笑?”
春宴拧眉:什么意思?
“这个酒庄里有很多有意思的人,比如那个苦练舌头打结樱桃梗的男人,他跟别人接吻是按秒收费的,可他每次来找我都……”
“闭嘴!”
春宴不想、也害怕听到接下去的话。
此时他不再挂着温煦的微笑,那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出现了裂痕,终于出现了一丝脆弱。
“别这样对我。”
酒窖温度有些低,春宴脱下风衣外套,盖在春煦的身上,自己也顺势单膝跪地,紧抱着他,又重复了一遍:
“阿煦,别这样对我。”
春煦静默了一秒,然后放肆地笑了几声:
“我还没说完呢。”
又凑到他耳边,语气轻佻地继续:
“他每次来找我都……”
春宴伸手捂住他的嘴:“你非要这样逼我吗?”
对啊,就想看春宴为他惊慌、为他害怕、为他发疯的样子,这样的春宴让他心里有种诡异的满足感。
春煦靠在酒架上歪头一笑,扒下他的手还在继续:
“每次都拿着樱桃找我……”
然后下一秒,春煦终于安静了。
春宴把他按住酒架上用力地吻他,带着愤怒、嫉妒、懊悔,各种负面情绪交织,在春宴的胸膛里翻腾、冲撞,最后发泄在这个吻里。
春宴蓦地想起刚进沁园酒庄时,白路指着那个嘴唇嫣红的男人说过的那番话:
“看到那个用舌头打结樱桃的男人了么?他每天都要练上一小时,据说他用舌头就能让男人爽翻天,都说跟他接吻是种顶级享受,所以他跟别人接吻是按秒收费的。有这种小妖精在,你金主说不定早就忘了你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