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煦关上车窗,跑车开走了。
春宴半夜醒来,他有个坏习惯,半夜经常渴醒,得起来喝点水。
他正要起身掀开被子下去,看到床头柜上放了一杯水,他愣住了。
这个坏习惯除了他自己,只有另一个人知道。
他知道春煦来过了。
第二天春宴就出院回片场了,今天有他的戏份。
他抱着保温杯坐在树底下的藤椅上,就看到一辆保姆车停在剧组门口,接着,白路和那个光头大哥从车子里下来了。
春宴不禁想笑,大家是都没去处了吗?全他妈来这剧组凑热闹了?
白路走到春宴面前:“你能带资进组,我就不能了?”
然后又瞟了旁边的徐南一眼,神色古怪地喊了一句:
“南哥。”
然后就和那个光头大哥去找制片人了,徐南扭头问春宴:
“他为什么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好问题,”春宴微笑,“想知道答案,你可以去问问徐总。”
“关他什么事?”
徐南疑惑,但他不纠结这个小问题,眼下他这个经纪人忙得很。
“他来剧组肯定没好事儿,咱们得防着他一点儿。”徐南又想起之前春宴跟他讲的计划,他问,“你那个戒断计划是不是失败了?”
“我在想是不是得换种方式……”
春宴捧着保温杯,目光盯着不远处的春煦。
见春煦走进片场,视线朝自己这边看过来了,春宴连忙大声咳嗽,还故意捂着头歪倒在徐南身上。
徐南:“你这拙劣的演技,你确定他看不出来?”
然后就看到春煦朝这边走过来了。
春煦看到瞟了一眼徐南,徐南立刻把栽在自己身上的春宴一把推开。
春宴:“?”
春煦这才看着春宴,皱了一下眉,语气却冷冷淡淡:
“不是退烧了吗?”
春宴裹了一下风衣,暗示道:“外面风大。”
“来我休息室呆着吧。”
见春宴暗喜,春煦似乎觉得自己输了一样,又补充了一句:
“我只是不想因为一个演员病了而耽误拍戏的进度。”
“我知道,阿煦弟弟一向敬业的嘛。”
作者有话说:
下午拍戏的时候,春宴才知道白路和他的新任金主,也就是那个光头男,带资进组就为了和春宴演一场对手戏,为此还把编剧叫来让他加一场。
春宴拿到剧本的时候才知道是一场跳河戏。
简单来说,他被白路饰演的角色逼到穷途末路,被迫跳河,而白路则站在河边以胜利者的姿态,两人一番对话,展现白路人物高光。
春宴按照剧本,跳进了河里,然后等待白路说台词,结果在河里泡了很久,都没等来白路的台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