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老爷子看了眼这个唯一的女儿,心里叹了口气,不是说了不要再多言吗?怎么又开始了,楼老爷子感觉心累得慌,但是又能怎么办呢?这个女儿是最像逝去的妻子的,他疼了这么几十年,已经宠习惯了。“好了,既然小景说适合,那就不用再多说了。”
楼安景抿了抿唇,看着自家爷爷越来越苍老的面容,虽然心有不甘,到底还是看在老爷子的面上将准备好的两本功法拿了出来递过去,“褐色的是适合土灵根修炼的功法,边上蓝色的是适合水灵根修炼的功法。”
严沛馨伸手接过去,将褐色的那本功法递给自己哥哥,一边翻开适合自己修炼的功法,刚翻开,就不满出声,“为什么只是黄阶功法?”
严沛泽立马翻开手上的功法的封面,一看也不满的看了过来,“小景,为什么只是黄阶功法?”
楼安景脸色也冷了下来,不过还没等他说话,他姑姑就生气的出声了,“爸,你还说适合呢,这才是黄阶功法,灵修派给出的可是玄阶功法。”
满屋寂静,楼爸爸楼妈妈彻底冷了脸,楼安清楼安烨也收敛了脸上的表情。
云牧远轻笑出声,没等屋内众人反应过来,便见一道身影闪过,严沛泽与严沛馨手上的功法便尽皆到了云牧远手上,“既然看不上黄阶的功法,那就不要要了。”
话说得云淡风轻。
楼安景惊讶了下,但转念一想又觉得心里暖得不行,忍不住紧紧靠着云牧远,还小心的用手捏了捏重新归于腰侧的手。
楼宁萍睁大眼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们还做对了?”一边说着,一边气得胸口不停的喘气。“灵修派可是承诺了给沛泽沛馨玄阶的修炼功法,你这个当表弟的,竟然只是给黄阶功法?简直是连一个外人都比不上。”
楼安景靠在云牧远怀里蹭了蹭脸颊,一双眼睛黑沉沉的看着自己姑姑,语气幽幽的道:“拿功法出来,是看在爷爷面子上,也看在姑姑你以前对我们好的份上。你要不满意我拿出来的功法,那你们还是回去灵修派吧,只是到时候不要后悔就行了。”
楼安景觉得自己就不该心软,念着那点好又能怎么样呢?
结果不还是被人当成垃圾一样。
本来看在爷爷的面子上,都在想着要是实在不行,爷爷坚持的话,他哪怕心里不高兴,也带上两人去修真界算了。
不过现在他不这么想了,他还是应该坚持一开始的想法。
这两人真带去修真界了,绝对是白眼狼那一伙的。
话说完,楼安景也不等他们再开口,而是对着老爷子沉了脸色,“爷爷,今天我说这话,您老心里肯定得不乐意,但是我的东西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您心疼姑姑,我也念着小时候她对我们的宠爱,可您看看现在,我原本的打算您也是知道的,我现在已经一退再退了,别的我也不说了,我今天就把话撂这里,姑姑那一家我是绝对不会再管的,爷爷您愿意管那是您的事,给您的东西随您怎么支配,但我要怎么做,爷爷您也别觉得我不孝顺,我以后也是要去拼命的,您看看他们今天这样子,您觉得日后我会放心身边有这么两个人吗?”
话完,又转头看向神色青白交加的楼宁萍三人,“觉得别人好尽管去,到时候打起来了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是生是死就看你们的运气了。”
说完就拉着云牧远一个瞬移就离开了军区大院,回到家,楼安景就躺床上打了个滚,叹气般道:“好了,这事儿就这样吧,我就不该一时心软的,你看看,黄阶功法不够,要玄阶的,那我要拿玄阶的出来,是不是又觉得应该得是地阶功法了?”楼安景一个打挺坐起来,捶了下床,“你说说,我姑姑怎么就成这样了?他对得起爷爷这番苦心吗?”
云牧远拉住他的手将人扯进了怀里,一边安抚的拍抚他的脊背,一边在他脸上密密亲吻,“你该做的都做了,爷爷哪怕心里难受,也不会真怪你的,实在不行,我们到时候给爷爷多留下点东西,那些东西老爷子爱怎么分配怎么分配吧,别再多想了。”
话未尽,两人的嘴唇便黏在了一起。
“唔……”楼安景闭上眼睛感受着身上的衣衫一件接一件脱落,感受着滚烫的手掌在自己光裸的身上揉捏抚摸,感受着两人硬挺的部位一阵舒爽的摩擦,感受着心里的情潮一波接一波而来,感受着爱人的亲吻一路往下,胸口的两粒,肚脐,直到肿胀的部位进到一个湿热的地方。
“君……君墨……”楼安景喘着气的呻|吟出声,待到第一波眩晕般的舒爽过去,身后某个部位就已经被顶开。
楼安景搂住爱人一顿亲吻,所有的呻|吟都被含进了双方的唇舌之内。
再次醒过来,已经是日落时分,金黄的色泽铺了一层在卧室的地毯上,身边已经没有人,灵识一扫,爱人家人都在客厅。
楼安景起床,将衣服穿好,直接下了楼,“爷爷那边怎么样了。”
云牧远搂住他给他拿了个灵果。
平时家里没外人的时候,桌上的水果点心都是从修真界带回来的带着灵气的。
楼安烨哼了一声,也没回答,径自啃着手里的灵果。
楼安清看了一眼自家爸妈,咽下嘴里的果肉回道:“姑姑在那里跟爷爷哭,骂了我们一天,老爷子后来被哭烦了直接给气得回了书房,临走让我们该干嘛干嘛,不要再管了。看那样子,估计也是死心了,神色疲倦得很。”
楼宁义背靠沙发椅,叹了口气,“那边就按你自己的意思来吧小景,爷爷那里以后我会去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