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景幽喘着气,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蒙上了一层水汽,双颊上漂浮着火烧云般的红晕,那朵红莲妖冶得惊心动魄。他那因接吻过久而染上艳丽红色的唇微微翕合,沾着淫靡的水光,有着此时无声胜有声地勾人。
白飞卿亦是情动了,他把景幽压在船板上,这小小的船舱刚好能容纳他们二人躺下。魔尊版的景幽是比白飞卿高上二公分的,这一压之下,白飞卿又有点退缩了,这和拥抱少年景幽的感觉差太多了,他有轻微的不适应。但是,景幽那期盼又迷离的眼神,戳进了白飞卿的心尖,使得他不想再叫景幽失望了。
白飞卿的手钻进了景幽的衣摆,他轻柔地抚摸景幽赤裸的肌肤。手感和从前不可同日而语,结实紧致的肌肉替代了那软绵绵的小白肉,但无论是少年景幽或是成年景幽,他们的肤质都是光滑似丝绸的,令人爱不释手。
白飞卿吻过景幽的额头,眼睑,鼻尖,唇瓣,在他的肩头和锁骨上种下深红的痕迹。他在景幽的腰间掐了一把,就去揉捏对方的屁股,并用小指的指甲时不时地搔刮过景幽的臀缝,这引来了景幽阵阵的颤栗。
景幽回想起了他和白飞卿的新婚之夜,他的主人就像此刻这般,压着他,吻着他,爱抚着他,插入了他,光是想一想,他就血脉愤张。他渴望白飞卿,他渴望和白飞卿的水乳交融,只有当他们融为一体时,他那颗飘忽不定的心才能彻底的安定。
白飞卿已脱下了景幽大半的衣物,那华贵的深紫色绸缎映衬着景幽白皙如羊脂玉的肤色,竟让白飞卿联想到了“秀色可餐”一词。
那我就不客气地吃掉吧,白飞卿这样想着,解开了景幽的裤头。
……
“客官,到岸啦!”
渔夫的喊声打破了逼仄船舱中的暧昧,白飞卿默默地把景幽才脱到屁股蛋下的裤子给他穿回去,又把他的里衣,中衣,外袍一件一件地给他套上,再把自己的扣子系好。
主宠二人对视,都是憋火憋得快吐出一口血来。
这船早不到晚不到就在这临门一脚时到,坑爹啊!
上岸后,景幽一怒之下把船夫给灭了,几秒后,船夫原地刷新,对景幽和白飞卿点头哈腰道:“客官好走,下一趟回大陆的船在三个时辰后。”尽职地讲完自己的台词,他的竹竿在浅滩上一点,小船就飘进了雾气中。
景幽更郁闷了。
白飞卿好笑地安抚道:“乖,来日方长,咱们不急在一时。”
景幽道:“我就是急么!”
白飞卿问:“哦?你急什么?”
景幽道:“我怕主人反悔嘛!”
白飞卿道:“我不会反悔的。”他把一方手帕递给景幽,道,“以此为证,我白飞卿绝不反悔。”
那帕子是在船上时白飞卿脱景幽衣服时掉落的,他顺手捡了。这帕子脏乎乎的,有着淡黄色的污渍,还黏糊糊的,白飞卿还奇怪景幽为何带着这么一条帕子,可一回想后,才想起这是他们洞房花烛那晚承接了两人雨露的手帕,被景幽强硬地要去珍藏权当做是定情信物了。
这也许是世间最不上台面的定情信物了,却让白飞卿心软得一塌糊涂,他的小宠物,一直都是惦念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