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以前好像也没见他产生这种冲动?
路西法想了想,有了答案,因为他造的全是公狼。
才刚豁然开朗,看到希尔又迷惑去了。
希尔左看右看也不是母的。
此后伊莱再外出调研,路西法完全明白了他的调研目的。
无一例外,全是各种交配场景。
路西法犹豫良久还是给了个建议:“我觉得你需要一条母狗,或者母狼。”
正处于青春迷茫期的伊莱还当真听取了他的建议,去找了城西一头漂亮的小白狗,据说那是全城公狗垂涎的对象。
但还未等他靠近,那条母狗主动朝他走过来,伊莱一下就抗拒起来,转身跑了。
什么狗,他是狼。
于是他又上山,偷偷摸摸跟踪了一头母狼。
一样的,一想到他要跟这头母狼干那种事,整个身体都像生病一样难受。
转身慌乱地跑了。
悄咪着摸进希尔的房间,那时已是凌晨,万籁俱寂,希尔也已进入深眠。
屋内虽只有一盏快燃尽了的油灯,伊莱的视力却足以看清床上光景。
希尔的姿势还和他偷偷溜走时一样,只不过怀里抱的原本是他,他为了不动声色的溜走,把一个枕头拉过来偷梁换柱了。
夏天的科尔瓦多炎热,大家睡觉都穿很薄的丝质长袍,面料滑得很,轻轻一拨就滑下去一大片。
尤其希尔还和大多数科尔瓦多男人一样,不喜欢在洗完澡就把里裤穿上。
伊莱盯着那看,咽了咽唾沫。
察觉到伊莱体内的冲动越来越旺盛,路西法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伊莱……”他沉声提醒。
伊莱充耳不闻,轻轻跳到床上,但马上就发现了局限。
狗的身体太小了,他无法像想象一样,把希尔整个纳入怀中,给他全身都打上独属于他的标记,肆意做自己想做的一切。
路西法还未来得及出声阻止,微弱的油灯下,一条小狗的黑影瞬间膨胀,转眼墙上就印出了一头巨大的抬头嚎叫的狼形。
床板都塌陷了一些。
路西法赶紧扭头看看天,但愿此时没人能注意到这点能量波动。
伊莱伏到希尔身上,屈着膝盖恰好可以把希尔整个囊入肚皮底下,遮地严严实实,他本能地耸着腰去蹭刚才一直盯着的地方,三两下丝质长袍就被彻底勾下来。
伊莱的呼吸越来越重。
想,想,想……
许是被闷热了,希尔皱了眉,下意识翻了个身,正正地面对着伊莱,衣领照例松松垮垮。
伊莱有时候甚至怀疑,他故意的。
他轻手轻脚放下了腰,和他紧贴,硕大的狼头凑到他颈窝不断嗅闻着。
早就开启“防止长针眼的净化防御模式”的路西法还是出声阻止了下,“伊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