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打正着,利维坦那群变态似乎很喜欢看到希尔受到这样的对待和折磨,反而对伊莱的限制放松了很多。
“为什么不直接吃了给个痛快,要这么侮辱他?”
“大哥,没人教你偷看很不礼貌吗?”伊莱说。
路西法没看,他不是很感兴趣,但声音无法屏蔽。
光靠声音他也能判断出伊莱多过分,比如今天这次,希尔的声音显然不同以往,哭叫嘤咛声虽还是小,但隐隐有些发浪。
伊莱瞧着希尔,“再说这怎么能算侮辱呢?他看起来也这么沉浸其中,这明明是双方共利、互帮互助的事。”
“你非要这么自欺欺人?”
伊莱却笑,“有何不可?他是我的,我怎么对他都可以不是吗?”
“他不是你的。”
“怎么不是我的?是我吃那些脏东西把他养得这么漂亮干净,是我一千年前放了他一马,他才有一千年的时间和其他人发展你所谓的‘更深的羁绊’,怎么不能算我的?从城墙上我没吃他那一刻起,他的命就是我的,整个人都属于我,从头到尾。”
路西法和他讲不下去,“然后呢?哪天厌倦了再吃?”
“再看吧,反正现在不是最和睦的状态吗?那些癫子不为难我了,他也不用死了,一直这么和平相处下去不就好了么?”
希尔难得晕了过去,睡梦中都微蹙着眉。
伊莱没立刻离开,他坐在床边,盯着希尔的眉眼,看了好久好久,一直到东方日升。
——怎么不算他的。
像在问自己,又像在问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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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话:其实简介我给小秦人设的第一个词是疯批。
“他只是喜欢小狗,任何一只小狗都可以叫伊莱。”
乌拉诺他们也发现,虽然那头畜牲来的次数少了,但他们每次在外等待的时间却变长了很多。
愈发担心,在外边踱步踱得心急如焚。
然而每次进去,却又见希尔殿下神色淡然得很。
希尔最后一丝坚持也被打破,他终于放弃。
靠着伊莱的肩膀喘息,眼前赫然正是他刚才咬的窟窿,好几个。
这人明明有着极强的自愈能力,但他却留着那几个窟窿,仿佛时刻提醒着他刚刚喝血的事,包括喝完血后忍不住发生的一切。
如果真的要选,清醒着沉沦和稀里糊涂地沉沦,他宁愿选前者。
他不喜欢事情不受自己掌控的不安全感。
“可以高抬贵手收回烙印吗?希尔日后一定竭尽所能伺候伊莱大人,也不用浪费大人的血了。”
伊莱呵了声,“不是说永远别指望你跟他们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