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眉头一沉,朝着老管家看了一眼,老管家秒懂,赶忙把口出狂言的乌拉诺拉走。
伊莱当然注意到了,“这么怕我杀了他?”
“他们三个我挺熟悉的,不是很想换。”希尔笑笑,“还望你宽宏大量,别太跟他计较。”
一路上伊莱没再说话,把希尔放到床上。
希尔都准备脱衣服了,伊莱却很反常地给他盖了被子。
希尔的手暂时停住。
伊莱直起身子,转眼变成了黑色小狗,甚至还是刚捡到时的模样,只有巴掌大。
他吃力地跳到床上,钻进希尔的被窝,躺在他枕头边上,黑黑的鼻子贴在肩头,侧着身子扒拉着他的衣服边。
跟小时候一模一样,没一会就睡了去。
反倒是希尔,侧头看了看他,盯着天花板发了好久的呆,久久未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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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话:额,就第一次被大臣密谋弄死时冲动有过狼身,其他时候都是人哈,还没这么过分……(试图狡辩)
现在心情好微妙,评论我其实都会去后台看,现在属于是,上一条是受真的不配呜呜呜心疼死小狼了,下一条就是心疼死潜了小狼该打哈哈哈。
又有多少声属于小狗伊莱,坏蛋伊莱。
然而该做还是照做不误,希尔也释然了。
以前没接触过情情爱爱这些东西,一来没接触的对象,二来也没那个时间风花雪月。
谁能想到,在他理论功底扎实之前,实践经验却已经远远超过了其他人,甚至比那些新婚夫妇的经验还要丰富。
他甚至总结出了心得。
这真是一件兼具痛苦和欢愉的奇妙之事,不止生理,心理上也一样。
很奇怪,明明只是简单的重复性动作,最初只和繁殖有关,却有人赋予它爱情、忠贞、羞耻、屈辱等等含义,导致在做这事时,心理上也有痛苦和快乐之分。
但其实,不管是自我催眠也好,自我欺骗也好,只要说服自己,这只是动物繁殖后代的手段,把那些含义都摘除,那么就会轻松很多,只剩下生理上的感受。
而生理上那层痛苦,往往都是通往欢愉的中间途径,这事,说到底,最终都是舒服的。
这样想通后他的日子又逐渐恢复了平静,只是多了一个做的对象,偶尔的激情甚至还能充当平淡生活的调味剂。
他依旧能将大头的心,放在科尔瓦多上。
但有时依旧会忍不住思索,这头狼,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是本能?是发泄?是报复?还是其他?
伊莱瞧出了他的不专心,微仰着头问他,“有话问?”
希尔搭着他肩膀借力,“就是有点好奇,你为什么到现在都不吃我?”
“不着急,过会吃。”
“又为什么要和未来的食物,做这种事?”
“喜欢做就做了啊。”伊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