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们回去吧。”大俱利呼了一口带着酒味的气,眼睫垂落下来,这样说道。在旁围观的小龙&烛台切&鹤丸:……——???“这算什么啊?!”小龙景光的头顶浮现出了数个问号,“因为我们是男人,所以不理我们吗?看来大俱利就是真正的直男了!”“喝醉了酒所以原形毕露了吧。”鹤丸小声地嘟囔,“让人吃惊。…可恶,早知道我喝什么牛奶啊!”优娜讪讪一笑,对房间里其余的刀刀们说:“我先送大俱利先生回去哦。”说罢了,便与听话的大俱利伽罗退出了兄长的房间。夜已经很深了,庭院中一片寂静。本丸的月被掩在了云后,只留几缕浅浅的月华,如清水似地流淌过长廊与木阶,淡的纯澈。醉酒的大俱利伽罗缓步跟在她的身后,人也很安静;除了细长的呼吸声外,再没有一点响动,连脚步声也是轻不可闻,仿佛是不忍心打破四下的寂静。穿过两道长廊,便是大俱利的房间了。优娜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向大俱利,说:“大俱利先生,已经到了。”“……”大俱利慢慢地抬起视线,金色的眸中似乎有淡淡的茫然,仿佛不知如今置身何处。他盯了一眼房门,说,“这是…哪里?”优娜有叹气的冲动。大俱利先生醉的还真是不轻啊!竟然连自己的房间都认不出来了。她正在头疼该如何应对这位兄长在伊达家的同僚,冷不防视线中忽然覆上一片阴影,竟然是那位酒醉的付丧神上前一步,将她堵在了墙角。男子的阴影笼罩下来,将月色都遮蔽了。“大俱利先生……?”她有些诧异,目光上抬。入目的是大俱利伽罗带着微醺醉意的面庞。他直直地望着她,金瞳闪烁不定。他没有理会优娜的话,而是伸出手来,用自己的手臂与身形,将她锁在了墙角的位置。“猫…可爱。”他还是只会说这句话。下一刻,他低下了头,仿佛想要闻嗅猫咪身上的软香,因此将鼻尖凑到了她的发间,慢慢地蹭弄着。如此一来,优娜几乎是紧贴着大俱利的胸膛了。带着薄淡酒味的身躯近在咫尺,对方肌肤的温柔透过衣衫传了过来。四下一片寂静,她瞥见脚边的影子被拉的斜长,依稀间仿佛两人彼此拥抱着。这是…在做什么呢?在吸猫吗?可她也不是猫啊。被拘在大俱利胸膛之中的优娜发起了愁。就在这时,走廊的另一头传来了一道紧张的喊声:“我就知道——!!小伽罗,就算你喝醉了,也不能这样啊!”下一刻,烛台切妈咪紧急杀到了。他大步地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气势十足地将袖口撩了起来,恼道:“还好我跟过来看了,不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小伽罗,拜托了,把我家的妹妹放开吧!”大俱利伽罗的身体晃了晃。他后退了一步,然后眼睛一闭,“咚”的一声直直地倒在了地上,再无声响。“小伽……嗯?”烛台切停住了脚步。他看着醉倒在地、不省人事的大俱利伽罗,喃喃道,“这是…醉昏了吗?”“大概吧……”重获自由的优娜蹲下来看了看。大俱利躺在地上,眼睛紧合,胸膛平稳地起伏着,呼吸声绵密细长,显然已经安稳地睡着了。烛台切松了口气。他搂了下优娜的腰,说:“这个家伙喝醉了酒,竟然就完全变了一副模样!平常明明一副不高兴理人的样子,喝醉了就这么粘人!醉酒还真是不妙啊。还好我从来不会醉…日光也是。”说罢了,烛台切环顾四周,问道:“这里是哪里啊?你们在这里做什么?你不是说送小伽罗回房间吗?”“诶?”优娜怔了怔,指了指身后的房门,“这不是大俱利先生的房间吗?”“……不是啊。”烛台切也有点懵,“这一带还没有人住呢。”优娜:……尴尬了。怪不得大俱利伽罗摆出一副茫然的表情问她“这是哪里”,原来真的是她走错房间了!那个夜晚,烛台切光忠好不容易才扛着醉的不省人事的大俱利伽罗回了房间,还贴心地帮大俱利铺好了被子,垫好了枕头。一个真正的好妈咪,理当如此。隔了几日,优娜就要踏上外出修行的旅途了。因为是独自远行,而且旅行的时间比较长,本丸为她准备了旅装束和旅道具大礼包,拎在身上就是一个小小的行囊。为了遮挡日照雨打,她还特地戴了一顶斗笠。要出发时,长船的前辈们特地来送别。毕竟极化修行和出阵不同,一去就是好久,慢的话可能半个月、一个月都不回来,难免叫人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