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把成堆的钱往床外推,一边在心里垂泪,还得想着怎么去买猫狗粮。
这么多条狗白天出来会吓到人,余夏让他们晚上人少的时候再出来。
这些猫狗起码得几袋子吧……
买好了怎么搬过去还是个问题……
余夏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连祁衍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
祁衍打开了门,听到了卧室里有点动静,随手将衣服挂在衣架上,走了过去。
一打开门,看到卧室里面的景象,祁衍愣住了。
祁衍:“……”
吭吭哧哧把私房钱从床底下推出来的余夏:“……”
祁衍:“……”
低头看着地上一小堆的纸币和硬币,甚至还有好几张百元的,又抬起眼皮看了看震惊地睁大眼睛的祁火火。
他好像发现了什么。
“嗷呜——叽叽叽——”余夏吓得花容失色,像被老婆发现了偷藏私房钱的男人,他的调子都变了,立马慌手慌脚把钱扒拉到身下,蛄蛹着想躲进床底下。
妈鸭!
吓死人了!
祁衍什么时候回来的?他咋没有听到一点动静?!
余夏心脏怦怦乱跳,魂都快被吓没了,缩回头就想藏起来。
祁衍三步并两步,一把揪住还没有钻进床底的狗耳朵,硬是给它揪了出来。
也是怪余夏大了,不像小时候那样灵活,小身子一扭就进了床底下,祁衍抓也抓不着。
啊疼疼疼疼疼疼疼——
轻点啊——
耳朵要掉了!
余夏‘吭叽吭叽’直叫唤,求饶不已,耳朵火辣辣的疼,他只好顺着祁衍的力道,紧跟着他才能减轻些许疼痛。
松手松手松手松手啊!
余夏疼的龇牙咧嘴还强颜欢笑,不断地用身躯磨蹭着祁衍的腿,希望他能手下留情。
祁衍冷着脸将祁火火从床底下拖了出来,瞥了一眼地上的赃物,立马收了起来,然后松开它的耳朵,坐在床上,冷冷地看着它。
“怎么回事?”祁衍甩了甩钱,“给我个解释。”
当场被抓包还被没收了私房钱的余夏在心里暗骂那群让人不省心的小弟!
这哪里是小弟,这简直是瘟神!
余夏的脑袋都要埋进胸口里了,耳朵火辣辣的疼痛时刻提醒着他要去面对着惨痛的现实。余夏识时务者为俊杰,撩起眼皮看了一眼祁衍,对上他冰冷的眸子立马收回了目光,低头顺目,这个时候解释啥啊?
就老老实实等着挨批呗~
余夏努力装成一只小可怜,希望祁衍看在他积极认错的态度上能网开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