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幼枝也被大家的热情影响,跟着凑起热闹。
盛延辞一脸哀怨,可瞧阿幼开心的模样,又不忍心打扰,只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身边。
时不时看阿幼一眼,又心中满涨地转开视线。
宿幼枝站在船边,有船只路过,扬声道:“这位公子,我家公子想请阁下小酌,可否?”
过了会儿,宿幼枝才反应过来那仆从在与他说,诧异看过去,瞧见对面船中似有锦衣公子对他遥遥举杯。
他客气拱手,婉拒道:“某与友人同游,还望勿怪。”
那公子似乎不甘心,亲自出来与他道:“公子可、可……”
结果突然看到回身的盛延辞,顿时大惊失色:“告辞!”
随即钻进船舱,命令仆从快快划远。
宿幼枝目瞪口呆,瞧了盛延辞一眼。
盛延辞紧张道:“我没做什么。”
是。
小王爷也不需要做什么。
就只看到他都要担心被敲断腿。
选美要好些天,宿幼枝瞧过热闹便被谢翊强行领了回去。
盛延辞纵万般不愿,也只能依依不舍地教阿幼常看他。
谢翊欲言又止。
等分开后,得以与宿幼枝独处,才心情复杂道:“好玩吗?”
宿幼枝失笑:“逗起来是蛮好玩的。”
结果回到南阳侯府,他就笑不出来了。
谢小妹不可置信地与他们道:“听说小王爷又有了新欢,明明他前些日还在为阿又姑娘悲恸,这才多久,他怎么就、怎么就……”
因太过震惊,谢小妹仍不肯相信:“阿又姑娘为他而逝,他说着喜爱,却能不过转天便觅得新人?”
她愤愤,一副看错人的模样:“对了,他甚至都没为阿又姑娘布灵,表现得那般深情,竟都是假的!”
宿幼枝也因震惊哑口无言。
谢翊还有心情幸灾乐祸:“嗨,谁说不是呢。”
然后就被宿幼枝在胳膊上拍了下。
谢翊忙正经了面容,搭在三妹肩膀道:“传言多有不实,我们既未了解,怎可妄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