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许陶反应,姚作宾对钟采摊了摊手。
钟采轻哼一声,有些好奇道:“许陶整个人看着都淡淡的,真的也有发|情期吗?”
alpha的发|情期准确点来说应该成为易感期,不过因为和omega发|情期症状虽有不同,但本质一样,大家称呼时也十分随意。
许陶无奈轻笑:“我也是alpha哦。”
“啊……对。”钟采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姚作宾道:“你现在这种脑子不合适做实验,再不休息休息,我怕你下次见面得问许陶第一性别是什么了。”
钟采对他的挖苦报以一个白眼。
“其实我想问的是!许陶你发情期应该很久一次,一次很短吧。”钟采完全想象不到许陶在发|情期是什么样子。
许陶也许会眼角发红,痛苦地蜷缩在床上哼哼唧唧,难耐地渴求omega的信息素……
钟采突然感觉有些血气上涌,面色涨红,他赶紧停止脑海中危险的幻想。
幸好其余两个人在安静吃饭没有注意吃饭,许陶听到的问话时也在淡淡垂着眸,他本来就不是经常看着别人的人。
钟采长舒一口气。
许陶是对钟采直白的问题有些讶异,他早就知道现在联盟很开放,但是这么私密的问题除了上次许越问过类似的,还没有人跟他打听过。
更别提钟采还是omega。
幸好他知道钟采大大咧咧的性格,确实是不会在意这些的,姚作宾是beta对发情期也不敏感,并不觉得这个问题有什么不妥。
“一年两三次吧,是比一般人少些。”许陶道。
虽然不想分化成alpha或者omega,不过alpha这个身份也没有给他带来很大的不便。
他精神海稳定,就连发|情期都比别人少些,时间更是比别人更加短暂。
除了一开始第一次度过发情期时那种觉得自己似乎快要痛苦地完蛋的感觉,此后的发情期他都已经慢慢习惯。
钟采慢吞吞“哦”了一声,也没有再说话,默默扒饭。
这么安静倒是不太符合他的性格,不过许陶并不细究别人的心理活动,也沉默的吃饭。
吃完饭回到实验室,许陶在躺椅上眯了一会儿,便起来做实验,他做实验常常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
光脑手环被他调成静音,解下放在一旁。
所以收到杨启思的发来的简讯时,许陶方才脱下实验服,拿起光脑手环时他有些疑惑。
自杨启思去希维星替谢宴川传达婚姻申请的事情后,他和杨启思再没有过交集,他对谢宴川这位副官的印象就是有些高高在上的傲慢。
许陶以为杨启思这是因为婚姻协议有什么问题需要补签才给他发消息。
然而并不是。
杨启思语气略有着急地告诉他,谢宴川陷入发情期,麻烦他赶紧回来。
可能是没有收到许陶的回复,过了一会儿,他又发短讯过来说,他已经派了星舰去研究所接许陶。
这是什么巧合,今天刚和钟采谈到发情期,谢宴川发情期就到了……
许陶来不及整理实验服,锁了实验室门后,便匆匆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