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月冈路人也打算问出口,只是还没有等他来到及发出一个音节就被松田阵平抢去发言权。
“到这一步你也该摊牌了吧。”松田阵平伸手解开了月冈路人的衣服上的前几个纽扣,果不其然的也看到了被裹满的纱布,脸黑的程度更加上升了一个度。
“我可以解释。”月冈连忙开口,他稍稍的沉思了一下,“如果我说,是昨晚回来的路上没有注意踩空了下水井盖,你们会信吗?”
“你觉的呢?”松田阵平绕道了放果篮的那头,他拿起水果刀对着月冈路人比划了几下,似乎在说,要是敢说一句谎话,水果刀就会血溅当场。
“不是,这样的事情你要我这么开口?”虽然知道松田阵平根本不可能用水果刀干什么但还是感到一丝慌张,“既然松田你已经看到了,何必要我再说一遍?”
“我看到的,和你亲口告诉我的是两回事。”松田阵平拿起一个苹果,在萩原和月冈的注视下,两下就切出了好几块完美无缺的小兔子出来。
“这样简单的事情。”松田阵平嗤笑了一声,将其中一块递到了月冈路人的嘴边。
虽然不知道两人到底有什么过节让已经离开的松本顺一还有接受松田阵平的嘲讽。但对于这件事情月冈路人还是乐见其成,他一口咬住松田递到嘴边的苹果。
然后,顿时脸皱成一团。看到月冈路人的表情,松田默默把正准备送到嘴里的苹果放下。
“为什么苹果可以酸成这样?”月冈路人不理解,他怀疑这一切都是松本顺一的阴谋。
“真是的,本来严肃的气氛都被这酸苹果破坏了。”萩原研二拉过一把椅子做下,他撑着脸用手戳了下月冈路人的胳膊,“小月冈,你有知觉吗?”
月冈路人打出一串问号,他一言难尽的看着萩原,“我只是受伤了,又不是瘫痪了,当然会有知觉的啊。”
“那就好。”萩原研二垂着眼,他看着地面。他发现这里空气中弥漫着的消毒水味道和月冈衣服上出现的如此相识。为什么?会无视呢?
“萩原。”月冈路人看一眼就知道他的友人陷入了自责,萩原他在愧疚。感知到有人心情的月冈,感觉口中弥漫上了一丝苦涩,明明就不必这样。
当初为什么会选择隐瞒不过也是不想让任何人担心,或者是同情。月冈路人知道他的友人们某一方面有些过强的保护欲,就好像护崽的老母鸡一样,一但看到可能会威胁到小鸡的生物,就全身炸起,挥舞着翅膀。
可以月冈路人不是需要保护的幼崽,松田萩原他们也从来没有义务也没有必要去做到这样的程度。
只能说他们是在是太好了,太过于乐于奉献了。如果他们自私一点就好了,月冈思绪飘远,要是能多想想自己就好了。
“回神了。”萩原研二一脸无奈的在月冈眼前挥了挥手,“在谈正事的时候走神可不是个好习惯啊。”
“抱歉,刚刚一不小心想远了。”
“要是又在想怎么甩开我们的方法,研二君可是会生气的。”
“我可没有这样想。”
“你以为你在我们这里还有多少信誉度?”松田阵平毫不客气的做到了月冈的病床边,他双手抱胸,做下的动作看起来随意,但也小心这不要碰到了月冈。
“谎话连篇的家伙。”
“还真是那你们这群顽固的家伙没有办法。”月冈叹了一口气,“知道了以后可是要为公安打一辈子的工的。”
“没关系。”萩原研二眨了眨眼,“不过,快要记得发两份的工资。”
实际上已经打了三年白工的月冈路人短暂的沉默了一眼,决定现跳过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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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是这样,我现在的情况。”月冈路人看道萩原研二一副世界观破碎的表情有些好笑,“明明之前死而复生都可以接受,现在只是这种程度就受不了了?”
“因为那是小月冈你嘛。”……
看着被山下谷一郎带出去录档案的两人月冈路人松了一口气,将事情全部摊开说出也实在让他的内心轻松了不少。
至于工资的问题,月冈觉得他很有必要去和山下谷一郎好好聊聊,总不可能也让松田他们跟着打白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