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诸伏景光叹了一口气将刚刚想医生讨要来的干毛巾盖在了这两个湿哒哒的人头上,“会没事,月冈他会没事的。”
但在那一场手术过后,月冈路人沉睡了一个星期也依然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望着一直处了沉睡中的友人松田阵平他们也无可奈何,真能是在每天下班都抽出时间来陪陪这个家伙。
四人就这样持续了一个月,直到伊达航度蜜月回来了月冈路人仍然没有任何反应。
时间已经过了一年,松田和萩原等到了降谷零成为最年轻的警视正,等到了伊达航的孩子出生,等到了他们既然都迎来了三十岁的年纪,月冈路人还是安静沉睡的模样。
“松田,还有萩原。”诸伏景光带着一捧黄鸢尾,他已经从公安那边调到了搜查一课,刚刚好被分配到了伊达航的手下。
看着两人的目光投向自己怀中的花束,诸伏景光弯起眼笑了笑,“过来是在花店看到的,本来想买百合的,但想想还在这个更合适。”
诸伏景光将花插入花瓶里,他拉开一张椅子坐下,看着面前不说话的两人,摇了摇脑袋。
“听说,萩原你已经很久没有去过联谊了?”
“我现在哪里还有心情去。”萩原研二在友人面前没有在外面拿着故作开心的模样,他望着穿上紧闭着双眼的月冈,心情还是不可避免的变的沉重。
“也许是需要王子来吻醒?”诸伏景光打趣道。面对这样的情况还是乐观,他一直相信这种有一天友人一定会再次醒过来,毕竟是羊驼骑士不是吗?主角的故事永远不会仅仅停留在这样的小小地方。
“松田——”听到诸伏景光的话,萩原竟然真的很认真的思考起来,他把目光移向了松田阵平。
“滚。”松田毫不客气的送了他一个刀眼,“要说王子被女高中送过横幅的萩王子不是更加合适吗?”
萩原研二突然一噎,他开口的时候完全忘记了自己还有这样的黑历史,一旁看着津津有味的诸伏景光决定加入进去。
虽然自己的幼驯染不在这里,但自己有义务让他的名字也参与进来。
在工作的降谷零:‘???’
“要说王子的话,明明应该是zero吧?”诸谷景光摸着下巴一一列出,“金发,符合。帅气的面孔,符合。矫健的身姿,符合。”
“如果你说的矫健的身姿是指和fbi在摩天轮打架,把车开上高铁那么的确是常人做不到的事情。”松田阵平双月眼吐槽着。
“啊,其实这个我也可以呀。”一个声音突然插了进来,三人同时愣了一下。回过头,就看见月冈路人一脸乖巧的坐了起来。
“月冈你——”松田阵平直接站起抓住了月冈的肩膀。
“小阵平冷静,冷静。”萩原研二赶紧拉着激动的幼驯染,比起松田阵平他还注意到月冈路人看他们的眼神不对劲,不像是看着久别重逢的故人,更像是看着毫无关系的陌生人一样。
“小月冈,我能问你一个事情吗?”萩原用眼神示意着松田稍安勿躁,试探的看着月冈提出疑问。
“当然可以。”月冈路人笑了笑,这更让萩原的心沉到了谷底,如果是以前的月冈更本不会是这个态度。
“你还记得我们吗?或者说你还记得什么?”
“如果是你们的话,我很抱歉。”月冈路人想了想似乎在组织语言,“也许我们认识,但很抱歉,因为我的某也原因,或者应该是能力,我会失去一段时间的记忆。”
“那么你还记得什么?”
“啊,这个嘛?”月冈笑了下,“保密哦,当然不是你们这些普通人需要知道的了。”
“我很感谢你们的救助——”
听到月冈这样开口是萩原研二就知道要糟糕,果然碰的一声,出现在萩原研二眼前的就是捂着脑袋的月冈路人了。
“你是说你都不记得我们了是吧?”松田阵平活动着拳头居高临下的看着月冈,“我只说一边你给我记好了。”
“我是你的警校时候的同期,当然你平时都会叫我阵平哥。”
萩原研二:“???”
诸伏景光:“???”
虽然不知道后面该怎么办,但看着月冈半信半疑被哄着叫阵平哥的样子,萩原默默的打开手机的录像功能,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谈吧。
至于在后来月冈路人从山下谷一郎取到了自己在他那里存放的日记本后的心情就是另外的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