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谣看的津津有味,还伸手朝宋暮云招了招。
两人早已坦诚相见多次,宋暮云并不扭捏,见她招手便乖乖上前,然后白软的臀落在女子手上,被肆意揉捏,她脸颊泛上红晕,不好意思般低下头。
屋里门窗紧闭,只点了几根蜡烛,小姑娘□□乖乖坐在姜谣腿上,下巴抵着她肩膀,断断续续与她说话,
“明日,明日想吃糖葫芦。”
姜谣得了好处,自然什么都听她的,答的尽是温柔,“好,你想吃什么我都带你去。”
似糖葫芦这般,都是宋家长辈从前不许她吃的,姜谣愿意带她去,叫她一双眼睛闪着些亮光,很高兴。
丝质的裙摆近乎透明,没有里裤,只一身干净的□□坐在姜谣腿上,娇软的翘臀被人托在掌心揉捏,白玉似的足尖偶尔会重重抖一下,然后被姜谣湿漉漉的手指抓住,揉一揉同样娇嫩的足心。
“我送你的簪子,好不好看?带不带的出去?”
她是个小心眼儿的,多久以前的事了,仍不能忘怀。
宋暮云脸颊晕红,闻言用满是水雾的眼睛瞥了姜谣一眼,差点酥了人半个身子。
媚眼如丝,大约便是如此。
姜谣低头去吸她脖子上淡淡的馨香,听她吐气如兰在自己耳边说话,声音带着微不可见的轻呼,被问的哭出声来,连忙改了当初的说辞,“好看的好看的,没有戴不出去,很戴的出去,我很喜欢嗯……”
姜谣低头轻轻应,然后去亲她,她生的好看,两片唇瓣红润小巧,自顾自抿着,琼鼻高挺,一双凤眸里波光流转,肌肤赛雪,连出的汗都是香的,被姜谣细细吻进嘴里。
不知何时,玉色牡丹从人发间落下,幸好姜谣眼疾手快接住了簪子,随后懒洋洋抱着人揽入怀中,故作不满道,“你怎么把我送你的簪子弄掉了,坏蛋,该罚。”
听见要罚,宋暮云原本好生靠在她怀里,骤然又抬起头瞪视她,声音沙哑却十分不满,“凭什么要罚我,又不是我弄掉的,分明是因为你。”
姜谣不碰她,簪子怎么会掉?
偏姜谣还要倒打一耙,忒过分了。
“谁说的,这簪子簪在你头发上,我又没有碰它,它掉了怎么会是因为我?”
是,她是没有碰簪子,但是她碰她了!
宋暮云知道自己总是说不过她的,怕她讲些羞人的话,故憋的一张脸愈发红了,把脸埋在她胸口,顶了顶她,好一会儿才闷声闷气的,竟是直接认了,“好吧,那你这次又想怎么罚我?”
媳妇儿如此惹人怜爱,但凡是个心善的人,定舍不得罚她了。
偏姜谣性格有些恶劣,就喜欢把人欺负的委委屈屈,然后看她趴在自己怀里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