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音对面的人似乎听到了点动静,疑惑地问:
“宝贝?你是在叫我吗?我听不清呀~”
戚晚星额头抵着舒柏沉的肩膀不断摇头,“我没有叫你,没有没有!”
他声音小,对面听不清。
舒柏沉偏偏在这时,坏心眼地用力叼住戚晚星的耳垂,齿列碾了碾。
戚晚星闷哼一声,立刻用双手捂住嘴。
手机掉在两人腿间,又砸在车座上。
耳垂上轻微的刺痛变成奇怪的麻软,像被一丝电流击中,电流顺着耳垂潜入心口,混在炙烫的血液中遍及四肢百骸。
戚晚星浑身都软塌下来。
连捡起手机的力气都没有了。
舒柏沉终于好心的松嘴,留在戚晚星腻白的耳垂上一圈浅红的齿列和隐秘的湿。
大手拿起戚晚星的手机,舒柏沉对着话筒的位置,冷声说:
“他有男朋友了,不需要任何人。”
“有我,”舒柏沉抬眸看向戚晚星,“就够了。”
戚晚星碎发盖着脸颊,靠在舒柏沉肩头,只露出红红的耳朵和一段细白的颈项。
他没去看舒柏沉的眼睛,卷长的睫毛如蝴蝶振翅般抖了抖。
舒柏沉挂断语音,将骚包肌肉男删除拉黑。
戚晚星听到删除的提示音,松了口气。
舒柏沉听到这一声轻叹,笑道:
“白看了别人的腹肌,不好吗?”
戚晚星摇头,“不好,很恶心。”
舒柏沉心情大好,放开戚晚星,打开车门,衣摆却被戚晚星抓住了。
外面路灯的光线照进来一些,车内小灯也亮起,将戚晚星泛红的脸颊抹上一片橙色的光晕。
戚晚星鼻尖泛着细密的汗,指尖紧紧揪着舒柏沉的衣角,声音软而小,闷闷地传过来。
“你在吃醋吗?”
舒柏沉直白,“是。”
戚晚星拽着舒柏沉的衣角往回扯了扯,轻微的力道传了过去。
“吃醋也……只亲我一次吗?”
戚晚星想跟舒柏沉亲近,这是他阔别了两年,跨越了生死界限的挚爱。
舒柏沉握着车门的手一松又一紧,猛地收回手臂。
“嘭!”
“咔嗒!”
车门再次关闭上锁。
失眠,三天睡了3个小时,恍恍惚惚ov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