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做饭?”袁安卿疑惑,他没想到浊还有这个技能。
然而他想错了,只见浊双手一摆:“我不会做饭,你来做。”
袁安卿明白了,他重新低下头打开外卖软件:“你不吃。”
“你不能克扣我的伙食费,我已经是你的保镖了。”浊相当不满意。
然而袁安卿却不觉得自己有问题:“你也不能在非工作时间压榨我的劳动力。”
俩人面面相觑,都不肯退让。
就在浊准备再次威胁的时候,袁安卿发出一声叹息:“行了,去超市吧。”
浊的话一下子被堵在了喉头,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眨巴眨巴眼。
袁安卿确实不想做饭,但他也实在不想听这位保镖在旁边吵吵。浊要是一直吵下去,会影响到袁安卿的休息。
这种没有分寸感的无赖是最难应付的。
浊咬牙微笑,他只觉得这个救世主是在耍他。
……
袁安卿和浊走在一起,要是让不了解他们身份的人进行猜测,大概会以为浊才是那个救世主。
因为浊面带微笑,高大健硕,猛地一看还挺像个快乐运动型男的。当然,仔细盯一会儿便能发现这笑容中的猫腻,觉得浊没憋好屁。
至于袁安卿,他戴着口罩微微垂头,看起来有些阴郁。
“喂,救世主。”浊伸手戳了戳袁安卿的后背,“在生气?”
“没有,我们买了食材之后迅速回家。”袁安卿闷头往前走,穿过货架,目的明确。
浊撇嘴:“菜市场的菜更便宜,你应该知道吧?”
“我不经常自己做饭。”言下之意就是他不怎么逛菜市场,忘了这茬。
“诶,你好娇气哦,连菜市场都不逛。”浊又冲着袁安卿的脊椎戳了两下。
袁安卿不予置评,他觉得浊这个一日三餐都必须定时定点且由专属厨师制作的家伙没资格说他这个吃公司食堂和外卖的。
忽然,袁安卿停了下来,他看向货架上的酒品陷入沉思。
袁安卿是有胃病的,而且两年前他曾经胃溃疡出过血进过医院,按理来说他不能喝酒。
浊眼看着袁安卿拿起一瓶五十八度的白酒,塞进了购物车。
“你刚才还在说你胃疼吧。”尽管浊只接触过普通的社会化训练,但他也知道胃有毛病是不能喝酒的。
“对。”袁安卿不想过多解释,这也没什么可解释的,坏习惯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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