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安卿深觉无奈:“很遗憾,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是被忽略的那个。”
“为什么?”浊那双红色的眼睛清澈的像是玻璃种宝石,装不下太多“智慧”的杂质。
袁安卿指了指自己的脸:“人都是很肤浅的,他们会往往会将面部作为第一评判标准。而我拥有非常不错的外表以及相当优异的成绩。”
他在福利院长大,但他从不缺少夸赞,或者说福利院各位的“关心”向袁安卿倾斜了很大一部分,这其实是不公平的,然而这个世界上不存在绝对的公平。
“那种夸赞和父母的夸赞是不同的哦。”浊觉得袁安卿和自己说的是两回事。
“恕我冒昧,你有父母吗?”袁安卿反问。
浊愣了下,随后点头:“算有。”
“你和他们一起长大的?”袁安卿又问。
浊摇头:“他们是被欲望控制的分化体。”浊的出生是一件不合常理的事,而他的父母严格意义上不算有人格的生物。
“你觉得你缺爱吗?”袁安卿伸出手,他在浊的肩膀上拍了两下,“如果此时我告诉你,你今天做得很好,你会觉得开心吗?”
“你在夸狗吗?”浊有些不爽,他觉得袁安卿这种玩笑般的夸赞很荒唐。
“不,这是我的真心话。”袁安卿说,“我很高兴我们的关系没有那么僵了,而如今这种局面单凭我个人的努力是做不到的,所以你很好,起码对于我来说,今天的你很好。”
说完之后袁安卿发现浊没声了,袁安卿又问:“这样会让你觉得开心?”
“不会,你像在夸奖小孩。”浊挪开视线,他盘着的腿也放下去了。
袁安卿耸耸肩:“所以你明白了吧,我不需要夸赞。有很多人夸过我,我变成现在这样只是因为太累了。”
他趁着浊挪开腿的空当起身表示自己需要独自喝点酒,便翻出酒杯拎着酒瓶去阳台了。
浊依旧目视前方,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而他的尾巴尖悄悄抬起一些又落下,拍在布艺沙发上发出一道闷响。在第一次摇摆之后,第二次和第三次摆动也就自然而然顺理成章了。
有一点袁安卿猜对了,浊确实没朋友。
其实组织并没有虐待过浊,这点从浊对疼痛的耐受度就能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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