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回收礼物。
曾经送出去的那些,要一件回来。
如果,让物品消失的意义在于促使及巩固遗忘的发生的话,那么拿回来的东西,就不会消失。
实际上,她在“谕”的回忆中,看到了有人这么做过。
“籁……”
鸣人摘下脖子上的项链给她,籁将两个镶嵌在一起的吊坠撬开,然后将她雕刻的木牌收了回来。然后通过玻璃墙上的暗窗,将项链递了出去。
“如果……如果我真的忘记你了,你一定要拿着这个牌子来找我。”
“好。”
“那别人呢?”
“……事情都发生了这么久了,他们大概都猜到发生了什么吧。”
“你就直接说,兴许都不需要什么理由。”
于是陆陆续续收回一些东西。她将它们摆在了房间的柜子里。
那天,首先出现的雏田。
她是由鸣人带进来的。
忘记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也留起了长发。
“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今天他们俩领到了足够的拮抗器,得以走进了她的房间。
有着玻璃墙的这间,是个会客室。连接着会客室的,另外有两扇门。两扇门间摆着一个柜子,柜子里摆上了相片,还有各种各样的小物件。
“籁,这是很早以前你送我的笔记本。”
森野接过来,翻开一看,里面还写着上学时忍术研发的课程笔记。她翻看了几页,然后站起来放进了柜中。
“我听卡卡西老师说……最近村里在给年轻的忍者相亲。”
籁说着,坐回了茶歇桌旁。
“是、是的,”雏田不知道为什么又开始紧张了,“说是因为战争中人力损耗严重,所以要提高生育……”
声音越来越小。
“……很难想象这是卡卡西老师会做的决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