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嘉树嘴角肆意的勾出一抹笑,笑意却不达眼底,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把玩着酒杯。
身旁那人招了招手,远处婀娜的身影便前仆后继了过来。
那人瞧了秦嘉树一眼,笑道:“随意。”
灯光昏暗,离近了才能看出大致长相,有位大着胆子坐到秦嘉树旁边,瞧见人的面容后微不可查的愣了下,结合健硕的身形可谓是极品。
瞧着对方的酒杯空着,便拿起一旁的酒,“我给您倒吧。”
秦嘉树目光打量着对方,锋利的眉眼看不出情绪,那人被盯着看的有些害羞,但还是抬头直视着秦嘉树的目光。
对方的目光十分有侵略性,瞧得人像似被剥了骨头又苏又麻,俊逸的面容在朦胧的灯光下添上了几分随性,像似流连花丛风流的浪子,想必床上功夫也了得。
那人面上泛着红晕,含羞带涩
的看着秦嘉树,乖顺的给人倒好了酒。
“好看吗?”
对方的声音像似奏响的古琴,那人忙道:“好看。”
“您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了。”
“像您这样的青年才俊,现在打着灯笼都难找,我都没想过有一天能遇见像您这样的人。”
然而看着对方通红的面颊,秦嘉树却一点也提不起来性质,不光是身边人,刚才走进来的一众也没有入眼的。
对方说的话他不喜欢,对方看他的这双眼睛,他也不喜欢。
心中没由来升起一股烦躁,对方身上的香水味熏的人头疼,秦嘉树挥挥手,“这不用你,找别人去吧。”
那人一愣,“是有什么不满意吗?我可以改的,今晚我是特意来陪你的。”
秦嘉树听后皱眉,将酒杯放下便起了身,“不需要。”
见人往出走,西装革履的男人忙道:“嘉树,怎么走了?”
秦嘉树冷着脸,“有事,先走了。”
说着便头也不回的出了包间,一双长腿向前迈进,路过垃圾桶抬手将外衣脱下丢了进去,拿出香烟试图把鼻腔里那繁浓的香水味掩盖过去。
跟之前心中排斥给他的拉锯感不同,在包厢里面他只感觉恶心,这行档他也不是没见过一个愿打一个挨,但他从来提不起劲来,枯坐了一会儿,酒也没喝多少。
早知道就打拳去了。
另一边十一班的聚餐结束,班主任盯着学生们回家注意安全便去结了帐,同学们也陆续往外走。
只有温稚初面颊像似被人掐了一样,顶着两坨红,觉得脸和耳朵热的痒痒。
“天喵精灵,我有些热。”
【系统:可能是因为喝了酒。】
温稚初确实有些小兴奋,暂且同意天喵精灵的说法,随后将书包背好慢慢悠悠的往出走。
好在只喝了一杯,只是觉得有些兴奋和热之外,没感觉到其他不适。
温稚初突然有些小骄傲,“天喵精灵,我酒量是不是还不错,我见有人喝酒后路都走不了,还吐呢。”
【系统:没有可比性。】
“为什么?”
【系统:你喝一杯,别人和一扎。】
温稚初:……
好像是没有可比性。
温稚初背着书包往家的方向走,听着街边放的音乐,心脏也跟着突突,温稚初抬手拍了拍已做安抚,这一杯酒可谓是太疯狂了。
天喵精灵瞧着人开口。